……
秦宁等人刚刚走出醉梦楼,就见一群江湖人士朝着一个方向汇聚了过去。
他们一边走,一边议论着。
“快,御财堂堂主正在和人赌博呢,我们去看看。”
“和御财堂堂主赌博?这人怕是活得不耐烦了吧?”
“兄弟,此言差矣。你知道和御财堂堂主赌博的是谁吗?”
“是谁?”
“汉中赵家的公子赵登科。”
“赵登科,有趣的名字,他父亲应该对他寄予厚望,让他科考做官,可怎么变成赌徒了呢?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这是个瘪犊子啊,和河套地区盛家的瘪犊子一样,都是败家玩意儿。他们的父亲都让他们科考,可就是不成器。”
秦宁、李夭儿、冷风三人看向盛一鸣。
盛一鸣脸青一阵红一阵。
我尼玛。
吃瓜都能吃到自己头上。
“赵二愣子这个混蛋,才几个月不见,小爷的名声都让他给坏完了。看我不弄死他。”盛一鸣气呼呼道。
“你们认识?”李夭儿看戏的表情,“想来也是,整个大秦,谁不知道南赵北盛,你们都是经商世家,认识也不稀奇。”
“喂,你这样抢我台词很没有礼貌。”盛一鸣道。
“你打我?”李夭儿吐了个舌头。
盛一鸣连忙跑开,追着人群走了过去。
秦宁等人也跟了过去。
——
一处露天的密林中。
无数的江湖客聚集在一起,他们的中间围坐着四个人,一个是御财堂的弟子,一个是司徒明月。
其余两人,一个手持折扇衣着华丽的白净少年,正是赵家公子赵登科。
另外一个,年龄与赵登科不相上下,是赵登科的好友陈亚。
四人的中间是边上为三米左右的麻将桌,每一个麻将,看起来足足有一个砖头那么大。
不得不说,江湖人还是很豪爽的。
“六筒!”赵登科一挥手,他右边的侍从拿起他的六桶,放到了桌子上。左边的侍从摸了一张新牌,放到了赵登科的面前。
看着摸上来的新牌,赵登科满意的点点头。
可下一秒,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。
“胡!!!”司徒明月红唇轻启,一对美眸看向赵登科,难以言喻的自信感由性感的娇躯发出。
“不可能。”
赵登科唰站起身来:“你明明胡的是五筒和七筒的对碰对,怎么可能胡六筒?六筒只剩下这最后一个,你怎么可能会停胡一个的牌?”
司徒明月没有说话,而是随手一挥,身边的两个侍从哗啦啦的将十三张牌推倒。
然后,咔咔咔,将牌顺了顺。
恰好,就是胡夹六筒。
“为什么?为什么?你这种水平的人,怎么可能就胡一个六筒?”赵登科急眼了,站起来怒喝道。
司徒明月撇撇嘴,喝了口茶水,指着赵登科面前的银票:“很简单,因为你的银子,只剩这一个六筒。再多了,我怕你付不起。”
“……”赵登科恼怒的看了下旁边,发现银子就剩余两百两。
“赵公子,算账吧~”司徒明月淡淡开口。
“给!”赵登科一把将六筒扔了过去:“继续!”
司徒明月站起身来:“赵公子,你已经输完了。今天到此为止吧。”
“我还有。”
赵登科咔一下将一枚令牌放到桌子上:“酒池肉林有一处当铺,是我赵家的,价值不少于二十万两银子,现在,就当它是十万两。我们再赌。”
司徒明月面色一凝,沉声道:“赵公子,那处当铺已经经营最少六十年,你确定要赌?”
“确定,我还不信不能赢你一把。”赵登科已经急眼了。这种时候,只要有一线生机,他就想赌一赌。
“赵二愣子,你疯了,连酒池肉林的当铺都赌,你不怕你爹打断你的狗腿?”
“盛一鸣?”
赵登科循声望去,只见盛一鸣带着秦宁几人走了过来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这时,司徒明月也转头看到了秦宁,不过秦宁摇摇头示意稍安勿躁,她也没有多话。
盛一鸣一把拉起赵登科:“别赌了,走,我们去喝一杯。”
“一边去。”
赵登科已经到了六亲不认的状态:“今天不赢她一把,我还就不走了。是朋友就滚远一点,否则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盛一鸣也怒了:“你个找二愣子,老子的话你都不听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