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那一块儿青紫看着有些吓人。
文惟与点点头:“那就好,幸好没伤口,不然这么好看的脸上留了疤多不好。”
芳与泽打开他:“去去去,别把你跟小姑娘说话那一套带到子恒身上。”
说着,他又问道:“你们刚才说昨天的事情,怎么样了?”
说起这个,贺宏康一下子就来了兴致。
“你们昨天走得早,是没看见,吕夫子知道这件事之后,都快气炸了!把吴轩宇骂得差点哭出来,我都怀疑他下一刻就要拿起棍子打人了。”
贺宏康边说边拍胸脯,显然也是一阵后怕。
“昨日里放学后,吕夫子便让吴轩宇停课了。说他什么时候反省完了什么时候来上课,并且还要抄写《礼》二十遍。说起这个我就解气,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嚣张。”
“而且我还听说。”
贺宏康突然放低声音:“吴轩宇回家以后,被他爹狠狠揍了一顿,罚跪在祠堂里跪了一个晚上。”
“哪知道他运气差,半夜里祠堂里突然一阵风把里面的烛火都吹灭了。还有各种怪叫声响,把它吓得抱着祖宗牌位一阵哀嚎,一路跑出去,还绊了好几跤,把他爹给气的,当场又给了他两脚。”
“你这都是从哪里听来的?”
文惟与问他,显然不太信任。
贺宏康觉得自己受到了怀疑,便嚷嚷起来:“你别不信,我的消息你还不放心吗?绝对保真!”
贺宏康说完,看着芳与泽和周道安没有太大的反应,于是开口问他:“子彧,你不生气了吗?”
芳与泽笑了笑:“自然生气,不过,我要在几日后的比赛中让他心服口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