旬假结束后,芳与泽刚进门就被贺宏康拦在座位上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。
芳与泽被挠到痒痒肉,坐在那里直乐呵。
实在忍受不住了,便一翻身,将对方按在身下闹了个够。
贺宏康见他没事,总算舒了一口气:“还好你爹没责罚你,我回去后就被我爹禁足了,想去你家解释都出不去门。”
芳与泽笑道:“行了,我爹又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。他们没罚我,放心吧。”
“对了,今日放了学,咱们去飘香楼吃饭,听说那里又出了新品。”芳与泽看着几人。
贺宏康听完之后瞪大眼睛,半是兴奋半是紧张,弄得文惟与又趁机打趣了他一番。
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你爹平常在家多亏待你呢。”
贺宏康憋了半天才嗫嚅道:“我爹罚了我一个月零花钱。”
虽然在家里没少他一口吃的,但是对于贺宏康这样的馋嘴来说,这便是天大的惩罚了。
几人正说着,吴轩宇从他们身旁经过时,几个人突然噤了声。
贺宏康盯着他刚想发火,文惟与按住他,指了指自己的额头。
贺宏康这才发现他额头上贴着一块纱布。
几人俱是诧异,素闻吴家教子严苛,却不曾想过,吴老爷会下这么重的手。
看来这吴轩宇这几天也不好过。
这么一想,贺宏康突然就不气了。
几人放学直奔飘香楼,这个酒楼是婺州城的一家老字号。
不仅有正宗的本土菜色,老板更是会时不时学习其他地方的菜色,所以能够百吃不腻,长盛不衰。
眼下正是晚饭期间,几人一块到了预定好的隔间里面。
刚一坐下,便看见贺宏康眼睛朝外面瞥着,芳与泽叫了他好几声都没应。
“哎呦!”
脑袋上挨了一下,贺宏康总算是回过神来。
“子彧,你干嘛。”
“我还想问你干嘛呢,外面有什么啊,比这一桌子菜还吸引你?”芳与泽问道。
没成想这一问贺宏康直接满脸通红,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。
倒是文惟与观察仔细,边咽下一口茶边慢悠悠地说道:“听说这飘香楼老板家的小姐,端庄大方,追求者甚多啊。”
芳与泽嗅到了八卦气息,赶紧让文惟与细细说来。
文惟与其实也并不确定,只是刚刚顺着贺宏康眼神的方向看过去,正巧看见这位郭小姐上楼。
酒楼里男子众多,因此那一抹石榴红裙就格外惹人眼。
那女子正是飘香楼的大小姐郭竹烟。
她刚及芨不到半年,来说亲的人已经快要把郭家的大门踏破了。
郭老板疼闺女,说定要给他家女儿找个顶好的,因此这半年来的男子竟是一个也没看上。
世人对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总是执拗更甚。
因此越是如此,这众人就越觉得,郭竹烟是位不可多得的女子,追求也就更加狂热。
只是这郭竹烟常在闺阁当中,又是怎么与贺宏康搭上关系,还给了他帕子,文惟与就不得其解了。
而且就今日的情况来看,这两人并不熟识。
文惟与扭头看着贺宏康,面带询问。
芳与泽也算是明白过来了,连忙问贺宏康:“宏康,你心悦郭小姐?”
贺宏康看着眼前的几人,都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。
就连周道安这个平日里话少的都放下了筷子。
他羞恼不已:“周道安,吃你的饭,怎么连你也这么好奇。”
“嘿,不许欺负我家子恒。”芳与泽立马护短。
周道安顺势低头,往芳与泽那边挪了挪。
芳与泽没注意到这细节,坐在他们对面的文惟与却将这一小动作尽收眼底,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。
贺宏康在二位好友的质问中将事情经过说了出来。
原来是前些日子两家的父辈都受邀去一个宴会,带上了他们这些小的。
贺宏康觉得闷热,便自己出来透气,忽然听见几个女孩的声音。
秉承着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,本来他想立马转身离开,却不料听见突然传来的叫声。
他听了两句,原来是其中一位姑娘的扇子掉进了池塘里。
池塘是人工挖掘的,虽然不深,但是若是湿了衣裙,却是不便见人。
只听一女子说道:“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