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长洲也是心累,小声劝道:“你这是什么歪理,动不动就杀!”
即墨归禹靠在树上面无表情:“你不必管,只需和我走便是!”
凌长洲想了想也点头:“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先送我师妹回去!”
即墨归禹不再回话。
翌日一早,骨哨一响,紫衣随即闪现!
即墨归禹立于崖边,背上还是背着那把剑!显得整个人遗世独立。
紫衣大喜,绽开笑容又妩媚多姿。
“少主,你可算招呼属下了!”
即墨归禹转身,眉间冷蹙眼中并无波澜!紫衣暗喜仰头望着他,深情的唤道:“不知少主唤属下何事?”
只见即墨归禹额间微微凸起,下一刻便死死掐住了紫衣的脖子。
紫衣眼中闪过惊怕,又无反抗之力,只得一弱声呼喊:“少主,属下不知……”
“不知做错了什么是吧?”即墨归禹毫不迟疑,又将她挥手甩了出去。
紫衣重重摔落,又立刻跪下解释。
“少主息怒,属下一路跟着少主,可不料中途跑出个瞿何干扰,这才害得少主身陷险境!”
即墨归禹目光寒冷,连正眼都懒得看她。
“没用的东西!”
紫衣惶恐道:“是属下无能!”
即墨归禹冷哼一声。
“我要你送一个去苍山派,确保她的安全!”
紫衣立刻道:“是!只是不知是何人?”
即墨归禹便不再回答,而是走了!紫衣摸了摸自己发红的脖颈,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,又快速跟上即墨归禹的步伐。
长山镇
“槐荫山庄慕淮忧、慕淮画!见之揭示者必有重谢!”
“这又又失踪了!”有人对着画像指指点点道。
又一人附和道:“我若是们,守着那财宝衣食无忧,还管什么江湖大事啊!”
“哎哎,二位大哥!这慕淮忧,慕淮画是何许人也啊?”围观人见开口之人笑容满面,气质非同!手持银柄长剑,风度翩翩!而后那人截然不同,背上有剑!虽说容貌俊绝却面带寒霜,一脸煞气!好不似年华正茂的少年郎。
“这二位公子想必是外乡人吧,咱们这儿慕家势力最大,这慕家主和家主夫人平生乐善好施,膝下一儿一女!皆是顽劣,让人头疼的霸王!”
“可不嘛,这不隔三差五就玩消失!这十余年光是他兄妹二人失踪都有上百回了!”
凌长洲笑着点头,而后慢慢退出人群。
身后的即墨归禹冷嗤:“直接去槐阴山主便是,你管其他做什么?”
凌长洲看他一眼,又叹气道:“无缘无故的拜访不免令人心生怀疑!如今你我结契之事疑点颇多,此事万万不可让更多人知道!”
即墨归禹道:“那我把知情人都杀了?”
“你这…太暴力了!”凌长洲无奈拍了拍他。
即墨归禹瞅着他的手,眼中满是嫌弃,于是快速走去,留下句:“我不喜他人触碰!”
凌长洲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看他的背影,叹息道:“这是被嫌弃了!”
二人寻了一间客栈住下!凌长洲刚进客房准备坐下,即墨归禹又从窗外跳了进来。
凌长洲已经不晓得有多少次无奈了:“有正门不走,你吓唬谁呢!”
即墨归禹却满意道:“不错!”
凌长洲倒了杯茶疑惑:“你在说什么?”
即墨归禹道:“这间上房我要了!”
凌长洲一听当即放下茶杯理论:“我说少宗主,你可是一个倒欠我一万两黄金的人,再抢我一间上房你确定你还得起吗?”
即墨归禹仿佛没听见一般:“我素来不喜是非,这客栈真差劲!”
“你可悠着点吧,你的不也是上房……等等,什么是非?”凌长洲疑惑。
即墨归禹道:“有只蚊子!”
说罢将剑挥出,那床被劈成两半!废墟中传来一声惨叫。
凌长洲不禁怀疑自己的实力:“我怎么会毫无察觉?”
“什么人?”
那人被木材压的吐出了血,嘴里含糊喊道:“救命!”
凌长洲制止住即墨归禹的行为,上前一看,就眼前人口吐鲜血昏迷不醒,怀里紧紧抱一把剑。
凌长洲诧异那把剑纹,即墨归禹双手环胸道了句:“好眼熟!”
凌长洲将人扶起来道:“得来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