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墨归禹挪开眼皮,审视着苏紫衣!苏紫衣内心暗喜,一双媚眼深情的凝望着他。
即墨归禹挑起她的下巴,忽的笑了起来却不是欢喜的笑。
苏紫衣惶恐起来。
即墨归禹甩开她的脸自顾自的道:“我记得凌长洲说过世人爱美,若是无法为一人容貌所左右,那就是遇到的还不够美!”
苏紫衣一张美面被羞辱的通红,眼角里满是耻辱的泪水在打转。生平第一次!她苏紫衣美貌冠绝西域中原,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若非一心痴迷于即墨归禹又何须如此卑微,被他如此侮辱。
她倔强的抬头:“少主说的是!但紫衣绝对不会放弃对少主的喜欢!”
即墨归禹耐心早已耗尽,心想这个凌长洲和那个大夫神神秘秘究竟在干什么怎么久没回来,想着便离开了。苏紫衣跪在那里,泪水顺着两颊落下,再抬眼时是势在必得的邪恶。
即墨归禹,你是我的,谁也抢不走!
凌长洲跟着那郎中一路走来,终是忍不住叫停了他。
“郎中有话不妨直讲!”
那郎中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,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铜镜,细细端详起自己的面容。
凌长洲提着的心一顿,又无奈自己的紧张。
“说吧,你都知道些什么?”凌长洲还是觉得直接了当一点比较好。
那郎中闻言,放下铜镜:“我或许什么都不知道,又或许什么都知道!”
凌长洲一听眉头一皱,很是不解:“那你为何会说出那句话?”
那郎中又笑道:“问题不是我说了哪句话,而是为什么少侠你会在听到那句话之后,毫不犹豫选择救人?”
凌长洲思虑片刻,又忽然笑了起来!上辈子为了所谓的武林正道,翩翩君子,他一辈子知礼守法、待人友善!如今想来自己不过一介孤魂野鬼,又在端着什么呢?于是乎他的沧澜剑便也搭在了那郎中身上。
他笑道:“郎中可不要忽悠我,我这个人脾气不好,纵使只剩三成内力,对付郎中还是很有把握的!”
那郎中一听铜镜掉在了地上,哆嗦道:“不是我不言,而是天机不可泄露啊!”
凌长洲闻此剑离他的脖颈更近了一步:“好说,那我便提前送你下去!免得你一天到晚天机不可泄露!”
“等,等一下!其实是卦象所言!”他急忙喊道,生怕下一秒那刀就害他尸首分离了。
凌长洲倒是没有在冲动,而是问:“卦象?你不是大夫吗?”
郎中一听面露尴尬,轻咳一声道:“这个,行走江湖技多不压身!
凌长洲闻言,眼神落寞几分,他收起剑而后再问道:“所以你当着是瞎蒙的?”
“非也非也,其实卦象都是有依据的,公子的卦显示浴火重生,可我看公子的面相却是劫数不断,或许真的听老道一言,慕公子就是公子你的变数了!”
凌长洲又笑了笑,随意道:“什么面相卦象的,我不信命,但我相信自己!”
说罢拱了拱手告辞道:“再会了老道!”
那老道在原地踌躇许久,确定人走远后方才劫后余生般拍了拍胸脯:“我的个娘,再也不瞎忽悠人了!”
等凌长洲回来时便看到即墨归禹一脸悠闲地靠在亭子内闭目养神,还有倒在一地不省人事的慕淮忧。他先确认了慕淮忧呼吸正常,随后才松了口气。
即墨归禹道:“怎么?怕我杀了他!”
凌长洲回道:“少宗主行事光明磊落,这一点凌某还是知道的!”
即墨归禹这才收回目光淡淡道:“这是自然!”
凌长洲看着地上多出来的深坑有些惊讶道:“你们这是怎么回事?”
即墨归禹道:“他太吵了,所以我就让他安静一下!”
凌长洲一时无语,这即墨归禹做事永远都是随心所欲,主打一个暴力解决。
“少宗主啊你做事还是要三思而后行,毕竟这不是西域,是有朝廷律法的!”
即墨归禹却很是不屑的开口:“你是在教我做事?”
凌长洲忙道:“我哪儿敢!”
话语间,一脸懵圈的慕淮忧已经醒来了!他见眼前的凌长洲一脸英俊长相,笑颜常开的样子,不禁欢喜道:“你也是恩公?”
凌长洲没有否认,而是笑道:“这位小朋友可算醒了!”
慕淮忧起身打量了一下他,而后道:“看你这年纪分明不比我大多少,我叫慕淮忧,你这个朋友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