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冰心偷笑,白衣仙人瞬间感觉自己的高冷形象都没了,脸又板正了几分。
“你这傻徒,还敢取笑为师,真是气死为师了。”
羽冰心迅速摇头,忙严肃几分:“师父听我解释,徒儿只是太想师父了。不知师父接下来是否要在蓬心阁小住几日,徒弟也好安排呀!”
他高冷的转身,留下一句话。
“为师还有要事,就让我的好友陪你冒险吧!”
“等等师父!”羽冰心正要伸手去拦,他却先一步转过身。
“还有何事叮嘱?”
羽冰心微愣,而后低头道:“师傅的好友秉性如何,是否好相处,我该如何称呼?”
白衣仙人笑道:“他呀,能力强,脾气好,你看你每天板着个脸,师傅都看不下去了。你看你一天不说几句话,迟早被自己憋死。答应师父这次出去要跟我那个朋友好好相处!”
“可是师父……”她刚要上前,白衣仙人便先一步闪现的无影无踪了。
羽冰心叹气,语气失落的嘀咕起来。
“师父你还好意思嫌弃我冷,我明明是学你的!”
羽扇都此刻边给皇甫守羽喂药边感叹。
“你还真是歹命,来一个得罪一个,光是来蓬心阁这三年,你都不知道挨了多少打了!亏得的仙师不乱杀人,不然你在劫难逃。”
皇甫守羽半死不活的趴在床上,面带痛苦。
“这位仙师身上的力量真的很恐怖,就好像杀了我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。”
魏萱儿生无可恋的趴在桌子上,大惊的提醒。
“你错了,你连蚂蚁都不如。”
皇甫守羽无助的捂着脸。
“不许非议我师父!”羽冰心冷若寒霜的走进来。
魏萱儿直接蹦起来,乖乖站在一旁。
羽冰心冷漠的目光看向皇甫守羽,皇甫守羽咽了咽口水,可怜巴巴的看着羽冰心。
羽扇都退到一旁,低头小声道:“小姐,我错了,再也不敢了。”
羽冰心没有理他,而是径直对床上的皇甫守羽道:“我师父做的一切自有他的道理,你可有不服?”
皇甫守羽内心骤然一紧,小心试探问道:“我若不服,你会怎样?”
羽冰心面如寒霜,不怒自威,她的表情连带着声音都冷了几分:“我会毫不犹豫杀了你!”
皇甫守羽像是早就猜到一般,没有失落也没有害怕。
“我自知没脸不满,这一切远远不够偿还我所做的孽,不敢有不满。”
这话一出,三人纷纷目光各异,羽冰心瞬间也感觉内心有些过意不去。
她又旋即纠正道:“非是你的孽,只不过自古以来父债子偿,你是他们的儿子,你的出生是建立在背叛整个蓬莱之上的,一切虽非你本意,但你也不应该心安理得觉得与你无关。”
皇甫守羽垂下眼睫,露出一个勉强的笑。
羽冰心脸色一滞,感觉自己越解释越乱了。
于是转移话题道:“算起来,来此三年你们从未感受过节日气息,今晚就一同去无悔崖吧。”
皇甫守羽心虚,讪讪道:“除了我那两位兄弟以外,我应当是去了的。”
羽冰心脚步一顿,旁边的人仿佛就能看到她脸上隐约冒着的黑气。
“此事甚好,不过凌公子和即墨公子还在寒洞,小姐我们去找他们。”羽扇都见大事不妙,连忙拉着羽冰心走出去。
魏萱儿也很识趣的跑过去捂住了皇甫守羽的嘴。
羽冰心无奈只好一同离去。
寒洞外二人早已打的昏天暗地,不分上下,气势皆比当初不知厉害了多少。
羽冰心来时,二人的刀刚好够着彼此的眼前。两人相视一笑,凌长洲率先道:“也算补了夜幽谷之战,只可惜外面的人看不到了。”
即墨归禹收起了剑,却并不觉得遗憾。
“无甚可惜,比武是你我的事。”
凌长洲微笑点头,道:“是我狭隘了!”
即墨归禹静静感受着丹田内传来源源不断的灵力,周身都涌起一阵畅快,他果然道:“把一切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果然不错。”
一转头就看见羽冰心已经矗立在那里,二人顿时走了过去。
凌长洲问道:“冰心,你怎么来了!”
羽冰心道:“今日是新年,明日一早我就送你们出去,你们就在蓬心阁过一个年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