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宝芝吸了几口气,告诉自己别气,千万别气,不值得,这就是一个不醋一下就会死的醋星人。
接下来两人去了林族长家,虽然人特意交代了不要带上门礼,但两手空空的,着实难看,林宝芝还是拎了点糖果,又给他家的小朋友发了几个很小的红包。
虽然很小,但是能收到红包,吃上糖,小朋友们乐得口水都要笑出来了,小朋友的快乐总是很简单。
猪头肉切得薄薄的,装了一大盘,还有其他七七八八的菜,凑了一小桌。林族长媳妇的手艺好得超出林宝芝想象,简单的一道地三鲜都被她炒得很好吃,林宝芝吃得筷子都有点停不下来。
卤肉下酒,林族长准备了一小壶酒,林宝芝不爱喝高粱酒,没喝,俞洲平身体状态不太好,但他坚持喝了小半杯,他喝酒不上脸,但上眼。
吃饱离开时,林宝芝发现他眼尾粉粉的,眼神比平常要慵懒许多,微微眯着,煞是诱人,她喉咙轻轻滚地了一下,问道:“头晕不晕?”
俞洲平注意到她吞口水的动作,眼尾更是妩媚地扬起,抚着额头,说了声“有点”后,脚步微微晃着,要往山脚去。
林宝芝不解道,“你要去哪里?”
“去山脚下走走,醒醒酒。”俞洲平嘴上一本正经,心里急切地想找个隐秘的地方接吻,酒色酒色,酒和色果然是联系在一起的。
“不会喝还硬喝。”林宝芝训斥了一句,认命地跟上去扶住他。
山脚不远,十来分钟就走到了,还是昨天她领他到的藏野猪的地方,俞洲平似是醉了地甩开她的手,踉跄着走进了山林里。
林宝芝不太想跟着他闹酒疯,就站在原地看着,看了一会,眼看俞洲平身形不稳要倒下了,她叹了口气,再次认命地蹿进去。
手刚抓起男人的胳膊,要环到自己脖子上,俞洲平另一只手突然揽上她的腰,一用力,一低头,她的嘴唇就被噙住了。
装醉骗吻的狗男人,林宝芝心里狂骂,牙齿用了点力气,啃咬他温热柔软的唇瓣。很快,腥甜的血液味道涌入她的味蕾中,伴着淡淡的酒香,她似乎微醺,又似乎被蛊惑了,不自觉地张大嘴,任男人的舌尖肆虐到她口腔中很深的地方,口水都有点兜不住,滴滴答答地从嘴角滑落。
太久没有深吻,林宝芝吻一会就感觉承受不住,脑子像被炙热的岩浆融化,身子也要化成一滩水,她攀在俞洲平身上,忘记了用鼻子呼吸。
“笨蛋。”俞洲平微微退开一点,听着她急促到似乎要窒息过去的喘息声,笑得不要太灿烂,喃喃道:“我们在这里藏野猪时,肯定发生过亲密的接触,对不对?”他模模糊糊记起了微小的片段。
林宝芝把气喘匀,用力地推开他,“我看你是患了臆想症。”有什么亲密接触?不过是她腿软差点摔倒,他扶了她一下而已。
俞洲平没醉,但有点点上头,脚一下没稳住,往后摔了个屁股墩,这一摔,细胞亢奋,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东西,肯定地道:“不是臆想,我在这里抱过你。”
这话怎么听怎么污,林宝芝勉强绷住脸,整了整自己的衣服,看都不看他一眼,走了出去。
“我又没有说错。”俞洲平嘀咕了一句,故意卖惨道:“林宝芝,我脚好像扭到了,站不起来,你拉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