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微用力地抚了下它的头,她刚将手就放下,它又拿头去拱她的手,让她摸自己的毛头。
谢嘉礼突然明白一个道理,父母离婚各别两宽,最可怜的是尚未成年的孩子。
他看着粘着舒微的陨石,心里哀叹:陨石,叔叔心疼你。
“要不要遛遛它?”谢嘉礼问道。
舒微看了眼陨石说道:“不用了,你带它走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