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景澄不允许她凹着腰躲避,环抱的手臂霸道地蓦地收紧,他前靠过来在右耳边吹着热气,又故意要人怕痒的耳垂。
“你觉得可能吗?”
“我……我还在生理……”舒微有点欲哭无泪。
“我知道。”路景澄的舌尖已经探进耳蜗里面,然后顺着薄毛衣衣领下滑然后准确无误地定住。“今天先吃…餐前甜点。”
“我这样坐着不舒服……”舒微抗议说道。
真的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