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凌霄神情严肃的看着林知悦,他知道她绝不会随便问这个问题。
林知悦攥紧手心:“他会做错事吗?”
安凌霄心里一沉,指尖轻点她的唇瓣:“我们回去再说。想飞吗?”
林知悦点点头:“好啊”
安凌霄紧紧环住她的腰身,飞身而起,看着下方美景,林知悦豁然开朗,她好像庸人自扰了。
安凌霄带着林知悦直接回了房间,府里四周都有影卫守着,很安全,因为不想有人打扰到他和悦儿,成亲后,他便吩咐只要他和悦儿在房间,任何人都不准靠近房间。
安凌霄严肃的看着林知悦:“悦儿,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林知悦有些心慌:“我口不择言,你别在意,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安凌霄闭了闭眼:“悦儿,你知道什么?”
林知悦摇头:“我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知道,那时候我还小。”
安凌霄心中的心不断往下沉,他神情严肃,语气焦急:“悦儿,别胡思乱想。没查到真相之前,都只是猜测,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是我知道舅舅不是乱杀无辜之人,你不愿意说我不逼你,我和你哥哥都不希望你牵涉其中,他既然派人来找我,就说明我能帮他,对吗?等我们查到真相告诉你好吗?”
林知悦心想,哥哥都来找他帮忙了,应该是信任他的吧!哥哥明知道他透露本名有多危险,还是透露了,难道是在查当年的事?还要找他帮忙,我要不要跟他说呢?
安凌霄焦急的叫声拉回林知悦的思绪:“我知道了,当年的事牵扯有点多,我也不是太清楚,我可以告诉你,你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,我只要你和哥哥平安。”
安凌霄心里微暖,郑重承诺:“我答应你”
接着安凌霄便听到了一桩惊天惨案:“十三年前,我只有五岁,每天就是在村里和小伙伴们上山下河的疯玩。
有一天县城传来消息,总是有小男孩无故失踪,都是八岁左右的,村里把适龄的男孩子都关在家里,那时候哥哥在县里读书,整个私塾都是差不多年龄的学子,夫子担心出事,就给学生放了假,让家里人当着他的面一个个接走。
我记得那段时间父母都很担心,在家里特意挖了暗窖,入口就在床底,跟我和哥哥说,看到陌生人进家里就和躲进去。”
安凌霄紧紧抱着她,给他温暖,听她继续说:“爹娘不放心我和哥哥单独睡,那天特意把我们带到房间和他们一起睡,半夜我被狗叫声,哭喊声吵醒,房里只有我一个人,我迷迷糊糊的走出门,哥哥冲过来捂住我的嘴巴,抱着我回屋,我听到爹娘从外面匆忙的跑回来,把我和哥哥塞进暗窖,嘱咐我们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出声,不能出来,
我和哥哥拼命拉着他们要一起躲,爹娘抱着我们,嘱咐哥哥带着我好好活下去,爹娘把暗窖关上,跑了出去,我听见外面的打斗声,还有我爹娘的痛呼声,哥哥死死捂住我的嘴巴。
我听到他们在家里翻找的声音,说家里有两个孩子跑了,他们猜测两个孩子跑不远,只能躲在山上,村子里的人熟悉地形,有几个人已经跑上去了,有人在追,他们在家里放了一把火就离开了。
我和哥哥被呛的喘不上气,等外面没动静了才带我出来,我爹娘倒在门口的血泊中已经没了生息,屋子烧了大半,哥哥拉着我拼命从火里跑出来,仗着人小,熟悉地形在他们身后抄小路从山脚往外跑,我在山上往下看是是一片火海。”
“我们逃出来的时候看到山脚的几个村子都着了火,除了蒙面的黑衣人,还有很多官兵,他们一起灭了村子。哥哥不敢报官,也不敢见熟人。每天偷偷的打探消息,山脚下十几个村子一夜直接全部被灭,县衙贴出告示说是山匪所为,为了百姓的安危还把那条路封了起来,派了很多官兵守在那,禁止任何人出入。
哥哥告诉我,县衙和他们是一伙的,所以后面一直有人在追杀我们,我和哥哥制造我们掉下悬崖的假象假死逃脱了追杀,又历经千辛万苦才离开千源县地界,在云州府的地界上遇到了一帮人,他们到处抓小男孩,他们发现了哥哥,哥哥把我藏起来,自己引开他们,说如果第二天早上他还没回来就赶紧跑,好好活下去。
我等那群人离开,就向着哥哥离开的地方追,追到第二天早上支撑不住从山上跌了下去,被爷爷救了回去。
我一直记得哥哥说的,县衙里有我们的户籍,所以我和哥哥户籍上的名字不能用,哥哥说把林星留着心里,不要告诉任何人,以后我就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