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长腿被阿呆的屁臭的咳嗽不止,哼了一声,“真没素质,一个乡巴佬,你配看我们搞浪漫主义吗?走远点,别在这污染环境。”
阿呆不屑一顾。
黑人搂住大长腿的腰,“亲爱的,咱们别理他,咱们到房里玩。”
大长腿嘟着嘴,“亲爱的,那个乡巴佬在骂我,你帮我教训他。”
黑人眼睛一瞪阿呆,“你,舔舔我的鞋面,给你一百块。”
大长腿公然挑拨是非。
黑人敢在华人的地盘歧视华人,分明在挑衅华人的底线。
阿呆取出纸巾,在纸巾上喷了口唾沫,对黑人道:“你,吃了这张纸,我给你一千。”
黑人不甘示弱,从大长腿包内摸出一沓钞票扔在阿呆脚边,把右脚的皮鞋脱下,对阿呆道:“你,把我鞋底舔干净,给你一万。”
大长腿嘲笑道:“乡巴佬,快舔呀,一万块可不容易挣呀,这里的保安每月才五千块,你那一千算什么呀!”
“你们二位为什么要逼我呢?我舔还是不舔呢?”
大长腿笑了,“你一定会舔,谁会跟钱过不去,是吗?”
阿呆摸摸光头,“就当我没看见你们,拜拜。”
大长腿从包内摸出五百块抛在阿呆脚边,“乡巴佬,再给你加点,这可是给你的机会,舔吧,你算算,你一天能挣多少钱?喂,你是不是来酒店通下水道的?”
伤害性不大,侮辱性很强。
在中华大地上岂能容一个崇洋媚外的女人和一个黑人嚣张?
阿呆摊开那团纸,“啊我呸,我呸呸呸!”
他连喷了数口唾沫在纸上,从背包掏出十沓钞票扔在黑人男女脚边,把那张唾液纸也扔了过去。
“二位,你们俩谁吃了这团纸,这十万就是谁的。”
十万块,寻常的打工人辛苦一年也挣不到十万,这是事实,阿呆深有体会,混迹在劳务市场那段日子,有时候一天连一百也挣不上,不干活饿肚子,晚上只能睡大街。
黑人和大长腿你看我我看你。
突然间!
二人朝那张唾液纸疯抢过去。
女人是无论如何无法和男人比力量的,黑人一推,把大长腿推倒在地,抓起地上那张满含唾液的纸塞进口中,咕咚一下咽进肚子里。
黑人谄媚道:“先生,我,可以吗?”
阿呆拍拍黑人的头,“你很乖,我说话当然算数。”
旁边的人对阿呆挑起大拇指。
大长腿对黑人嚷道:“你真丢人,我不跟你了。”
大长腿忘了刚才和黑人抢吃那团纸,她把目光盯在阿呆的身上。
黑人收起地上的钞票,头也不回,瞧都不瞧大长腿径直离开了酒店。
大长腿舔着脸挽住阿呆的胳膊,“大哥,我叫萧胡丽,一看你就是贵人,我以后跟你好吗?”
阿呆莫名的一阵恶心,这种女人和狗一样,典型的拜金狗。
阿呆甩脱萧胡丽的胳膊,“你在我眼里是个什么东西,你懂的。”
萧胡丽的脸很难看,怔在当场,尽管阿呆说的比较含蓄,萧胡丽应该可以听懂,否则她的脸不会那么糟糕。
阿呆在服务员的指引下很快找到梅姐的包房,未进门便听到里面叽叽喳喳闹成一片。
阿呆一进门,包房内忽然静下来,大家的目光齐刷刷扫向阿呆。
廉价的七匹狼夹克衫,崭新的老北京布鞋,光光的脑袋,其貌不扬,很普通的一个乡巴佬形象。
阿呆对老北京布鞋情有独钟,因为随便穿不会产生脚臭,透气性良好,即使在大热天也很少出脚汗。
梅姐穿着时髦的齐膝格子蓝裙,似乎比以前更年轻了,看到阿呆格外高兴。
“阿呆,你真来了,你这小子,来之前也不打招呼,你瞧这满桌子菜,我们已经开吃了。”
“梅姐,你的生意好吗?”
“还行,快坐,喝白的还是啤的?吃好喝好不想家。”
阿呆看到两个认识的人,一个是李小玲,曾经一起在工地扛过钢管,一个是张亮,曾经一起在工地混了几个月,那个时候张亮对梅姐狂热追求,奈何梅姐是有夫之妇,对张亮保持十足的距离,二人没有越过道德的防线。
张亮比以前胖了,现在成了大圆脸,灰色西服搭配一根绿色的领带,这哥们儿就像个绅士,坐的笔直,看阿呆的眼神有些不正常。
张亮对阿呆的印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