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良久,看着掌心处的伤,第一次在白水宫被他的离玄抽得躺了十日,掌心重伤,这一次他不顾是非黑白将他抽得半死掌心再次重伤。
“好些了吗?”
他走近了,声音不急不缓地问道。
北逸想装听不见,却还是抬头对上了他的目光,他真想一口咬住他的脖子喝他的血,剜了他的眼。
“嗯,师尊不用担心,弟子好多了。”
北逸声音略显疏离,让寒梓瑜心一冷。
习青咳嗽了两声:“师姐,你刚才还说院子有只风筝,走走,我陪你去放风筝。”
王若楠一步三回头:“啥风筝,啥啊?”
习青拉着她走出门外:“师尊和北逸有误会,让他俩单独聊一聊吧。”
屋内两人谁也没有开口再说话,静的骇人。
半柱香的时间过去,寒梓瑜轻轻道:“我罚你重了些,好些养着,别落下病根。”
北逸抬头盯着他的眸子:“师尊可有信我?”
寒梓瑜的手指磨了磨腰间的玉佩道:“情况紧急,未”
北逸笑了两声:“我知师尊不会信我,也罢,天色不早,师尊还要去赴宴,弟子就不留师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