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竹林之中却见人影被重重摔在榻上,看见来人柳若竹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,却见他含笑垂眸“好久不见,这么怕我啊?”
“你身上还混合着我那么多东西,这么害怕我我会难过的”那人步步紧逼,直到背后退无可退柳若竹才缓缓收拢掌心。
“为什么又是你,你不是死了吗?”只是下一瞬间冰凉的触感捏住他的下颚,突如其来的疼让他下意识闷哼出声,却对上面前人阴鸷的笑容。
“你那碍眼的情郎都没死,我怎么会死在他面前呢?我还要抓了他挖了他的眼睛断了他的手脚,成为我的药人操控者玩啊”
“还有你,如果不是你那一刀,他也不会伤了本座,你说本座该怎么罚你呢?”触感冰冷的指尖仿佛毒蛇,日日夜夜缠绕在他梦魇之中。
柳若竹忍住心慌,他与小景消失不见这么久,他们不会见死不救,只要他能拖住月黎这个疯子,他就一定有机会逃出去。
他绝对不能跟当年一样在落到他手上。
“在想什么?在想他们会不会来救你,他们自身都难保了”说罢这话,月黎突然弯下腰来凑近柳若竹嗅了嗅,随即眸色阴沉下去“你身上味道,我不喜欢恰巧这院内刚好有处池子”
柳若竹似乎回忆起惊恐的过往,手中的簪子下意识往月黎脖颈划去,只不过瞬间便被他轻松抓住手腕,他眉宇带着几分戾气。
“长本事了,比起之前逆来顺受的样子漂亮了不少”簪子被他折断丢在地上,一股大力下柳若竹只觉自己被人一把推进池子。
月黎的手掐着他的脖子直直将他溺在水池之中,凤眸轻佻带着几分戏谑的意味“本座的东西,即便是不要也由不得外人来染指”
眼看着柳若竹挣扎力道渐小,他不由将人拽出水面由得他在水池边缘大口呼吸几口,又将人沉下去,由此往来不知疲倦。
似乎看柳若竹挣扎在死亡线上是什么悦己的事情一般。
在无数次来回中,月黎将柳若竹拽到身侧,指尖擦过他滑落的水珠,见他在寒冷的池水中打颤,当下轻轻笑了下
“啧,我还没玩够呢,你可得坚持住等你那个情郎来救你啊”
柳若竹呛了水整个人昏昏沉沉的,却在听到洛景煜的瞬间下意识去抓月黎的衣袍,水珠沾染他的衣衫。
无端的月黎愈发气闷,他握住手中扇子的一端眸色阴戾,带着几分杀戮与嗜血。
这么紧张洛景煜的死活,他就让柳若竹好好看看这小子是什么下场。
他倒是想看看这小子能不能从石壁中活着出来,至于柳若竹这些年来,他可是他极为喜欢的玩具。
若是得不到宁可毁掉,也绝对不可能轻易被他人夺走。
彼时后山悬崖,言知澈翻身看向被藤蔓遮住的山洞,随即将手边箭矢拔起反手扔出去,恰巧震开擦过楚渊肩膀的箭羽。
“兄长,小心”楚渊凌空一翻脚尖轻点,随即落在言知澈身侧,他肩膀处隐隐被箭矢擦过渗出几分血迹,引得言知澈挂心。
楚渊无视伤口的血迹,对言知澈安抚开口“别担心,我们深入阵法这么久也不见他们两人,只怕凶多吉少”
楚渊拉着言知澈躲闪而过进入石壁,直到看不见箭矢才堪堪得以喘息,这竹叶箭矢阵不知是谁布置在此,车轮战术应得他疲倦不堪。
若不是言知澈方才利用冷兵器为他挡了一剑,只怕箭矢便不是擦着他肩膀而过,而是要直直刺入方才作罢。
言知澈抓住楚渊的手腕,随即将人拉倒身侧,楚渊知晓他要为自己上药,只是现如今找那两人更为重要,不由若无其事起身。
“无事,就是一些小伤,不碍事”
言知澈分毫不听他废话,只是垂眸将自己的衣袍撕开一段,将随身携带的药物掀开,方才离得远他看的尚不真切。
现如今靠近才发觉这道伤疤擦过的极为深,血肉模糊血迹染红衣衫。
“过来”言知澈将人一把拽到面前,楚渊见他神色紧张当下抬手戳了下他的额头,言知澈将他衣衫撕开,随即将瓶口的塞子低头咬开,白色的粉末与血色混杂。
楚渊忍不住嘶了一声看他神色认真的样子,一时间只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意味,似乎当真应了那句,我能陪在你身侧。
往昔那个需要被他保护的少年,似乎在这几年中默默成长,逐渐能反过来保护他。
许是这道目光过于热切,言知澈不由抬头看他一眼霎时间见楚渊突然低下头,指尖托起他的下巴,随即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