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你可真是天真啊,你以为为父这些年没有忠心耿耿的下属吗?”
这句话言知澈还有什么不懂,他豁然间抬起头,冷声质问“你想送他们去死!”
“成就大业总需要几个替死鬼,你还不知那个武林盟主楚渊在此地?”月衍珩似乎没料到这么多年,他在中原养成这般优柔寡断悲天悯人的性子。
时至今日不过是死几个人而已,便引得他如此浮躁,楚渊两个字一出言知澈眸光阴戾,难掩杀机只是想到他身在北楚。
当下不由掌心收拢任由指甲嵌入掌心,他沉住气忍不住低声问道“什么意思?”
“这些年他可为我做了不少事,他日北楚重新桁架武林之上那日,便是楚渊身败名裂受千夫所指那日,我知晓你与他曾有几分过往”
“届时,为父会将人保下来,留他一条命苟延残喘,若是你喜欢带回去做脔宠也好”
寒光闪缩间隙长月自掌心而出,架在月衍珩的脖子上,眼看这周遭死侍想要上前,他挑了挑眉示意对方安静
只是他侧身看向言知澈,不知何时原先还淡漠凉薄的少年,现如今眉宇阴鸷眸色暴戾,带着几分不死不休的架势“我不管你是不是我的生父,跟我什么关系,但是没人能在我面前这般折辱他”
“哦,是吗?可你不知他早就是晔儿的入幕之宾了么?他没跟你说过?还是他压根不记得你?”
月衍珩若无其事拍了拍衣袖上本就不存在的灰尘,似乎压根不在乎脖颈上的剑锋,只是他说出的话,却让言知澈一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