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别担心”温过鲜少的没有露出笑容,略微严肃的看着他:“孟棠,小皇孙殿下觉得李状元的死同我有关,你去查一下李状元和这位什么关系”
顿了顿又继续说道:“小皇孙在东宫行事如此乖张,太子和太子妃怎会没有任何发现,这个也去查一查,另外还有那位红衣女子。”
后半夜梁忱又发烧了,还好温过在一旁守着照顾他。这些事本可以让下人做,可他莫名的不放心。
他的心情很复杂,梁忱只是同他合作一起完成任务罢了,如今他不但没有照顾好他,反倒是他因为救自己受了伤。
灯盏陪温过坐了一夜,也陪着梁忱睡了一夜。
这夜色寂静无声,可温过却和自己斗争了一夜。他不是傻子,也知道梁忱说的那句喜欢他只是为了不同柳家小姐染上关系。
可内心还是毫无征兆的涌出些落寞。
他看着梁忱的脸,随后又没忍住笑了笑,心叹:虚静山的弟子果然正义满满。
也就是这个时候梁忱睁眼醒了。
入眼的便是温过的笑,和平时温和的笑不同,这样的笑带着情绪,不再那么假。
四目对视,梁忱也露出一丝不太明显的笑意,温过有些不自然的转过头,起身为他倒了一杯水。
梁忱也没同他客气,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的水,这才感觉嗓子好点。
“好点了吗?”温过放下杯子询问。
梁忱点点头:“无事”
见他脸色比昨夜好很多,温过也点点头。
“昨夜发热出了汗,现在要洗洗吗?”
“……好”
温过点点头以表明白,耳朵有些痒,他还是第一次问一个男人要不要洗澡,难免不自然。
梁忱也是如此,如此普通的问答让空时都变得稀薄。
“我先出去,一会儿会有人抬水进来”
“……好”
温过没停留,转身走出去,孟棠正好在这时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