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忱抿了抿唇,随便扯了一个理由:“你没和孟棠告别。”
温过盯着他,顺着他的话回答:“孟棠最近忙,大理寺少卿的位置也不是那么好坐的,不能服众,迟早跌倒。”
“你在京城几年了?”梁忱继续问。
“七年了。”
“我之前回来怎么没见过你?”
温过想了想回答:“大概是因为,我和你阿兄也是最近两年才认识的。”
见梁忱不说话了,他从桌子下的暗格里拿出这个点心:“豆糕,可要吃?”
“没有茶。”
“有酒可行?”温过眉眼含笑问他。
点心配酒?什么搭配。但梁忱还是非常给面子的尝试了一下。
居然……还不错。
酒并不烈,反而带着些一丝甜,豆糕里面有馅,吃起来夜很好吃。
温过怎么有这么多好吃的点心?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谢玉和被绑的小紫坐在马车上。
“被姜不回打的吧?”说着用剑戳了戳他的伤口。
小紫吃痛,缺发不出声音,谢玉了然:“原来是被点了哑穴啊。”
他顺势为他解开,反正已经出了京城,荒山野岭的也不怕他吼叫。
“你和姜不回什么关系?”
“没关系啊,我和那种魔鬼能有什么关系?”谢玉说的理所应当。
小紫一脸不信。
谢玉紧接着又说:“信不信由你。”
反正他说的是真的,和姜不回有关系的是他师父师娘,是他师弟,反正不是他。
谢玉闭眼靠在一旁,打算装死。
小紫内心挣扎了一会儿问道:“你要带我去哪儿?”
谢玉:“到了就知道了。”
他又问:“你带我回去干什么?”
谢玉:“不知道”
“你们有什么目的?”
“不知道”
“你是谁?”
“不知道”
小紫:“……”你还知道什么呀!
谢玉睁开一只眼睛问道:“你怎么不问了?”
小紫坐在一旁不理他,反正迟早要知道的事,也不急着问眼前这个泥鳅。
为什么是泥鳅,一身黑衣,说话很圆滑,准确来说是狡猾,狡猾的泥鳅。
…………
这边的人已经出了京城,另一边的孟棠刚兴冲冲的回温园,想和温过分享自己成功坐上大理寺少卿的位置得事。
却发现整个温园比平时更加寂静,门窗紧闭,院子里也没有了其他人。
他慌了,转头跑去了百香楼,掌柜的只交给他一封信。
信上只有寥寥几个字:[孟棠,好好守着京城]
守着京城,那你呢?你不需要我守着吗?
他好想和温过说,自己已经长大了,不是那个什么都害怕的小鬼了。
为什么做那些事的时候不能带上他呢?
那天晚上,孟棠一个人在百香楼坐了很久。隔天也没有去大理寺。
三皇子听后只说了句:“知道了,给他几天时间吧”
青衣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,毕竟他对梁忱没有依赖,但孟棠不一样。
他听孟棠提起过,他是温过捡回来的,是温过养大的。
“你要给他写信吗?”青衣问道。
孟棠摇摇头:“不用了,他很忙,我要替他守在京城的。”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梁忱和温过一路上遇到了很多新鲜事,两个鲜少出门的人一遍赶路,也在一遍长见识。
客栈的床确实比不得家里,但二人也不挑。赶了几天的路,二人也有些吃不消。
“客官您看吃点是什么?”小二热情询问。
梁忱对吃的没什么硬性要求:“看你”
温过笑了笑:“有什么推荐吗?”
一听这话,小二来了兴致,刚要热情推荐,便被一旁的吵架声打断。
一位壮士揪住小二的衣领:“什么意思?我在你们这店里丢了东西,你说什么意思?要么给我找到,要么赔给我!”
那人气势汹汹,直逼着店内的人毫无办法。因为他说自己丢的是虚静山的信函。
虚静山的信函?
温过同梁忱对视一眼,梁忱表示自己不知道怎么一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