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位还要加点什么菜吗?”店家实在想不明白,决定过去打探情况。
谢三娘:“不介意我和师弟一起吃吧?”
“随意就好”温过没意见,梁忱也没意见。
店家又添了两副碗筷,牟苍河怕吃不饱,又叫了两个菜。
一顿饭下来,谁也没说话,埋头苦吃,填饱肚子好上路。
谢三娘和黎安一辆,牟苍河跟着温过和梁忱一辆,并揽了驾马的活。
车内,梁忱也不用避讳什么,直接说:“是黎安偷了那封信函吧。”
温过点点头:“你也猜到了。”
昨日牟苍河丢了信函,谢三娘同他斗嘴,是为引起二人注意,可没想到二人直接离开。
她赶忙追了出来,同二人说了信函有问题。
“她如何知道信函有问题?”温过好奇的是这个。
梁忱想了想,摇摇头。他也不知道,他和这位谢三娘只是见过几面,并不熟悉。
实在想不出来,二人也没再伤脑筋,总归还有一路,她若真有什么事,总会露出马脚。
一路上,五人赶路,休息。遇到客栈就住上一晚,没有客栈便就地扎营。
之前两人是睡在马车上,现在若加上牟苍河,定是睡不下,只能扎营。扎营这事牟苍河熟悉,也不需要其他人帮忙,三两下便弄好了。
期间谢三娘问道:“牟大哥是哪里人啊,这扎营的方式有些奇特。”
对此牟苍河摆摆手说道:“游历的时候一位和尚教我做的。每次在不同的地方都会遇到新鲜事儿。”
一路上,黎安不说话,梁忱只和温过说话。所以一路上都很安宁。
期间收到了白笠恒的信,信上说边境的毒障已经有所缓解。但是那高越确实很自大妄为,白笠恒写了许多他的不是。
“看来小白在那边气坏了。”温过总结。
梁忱想到了梁骁:“阿兄也够呛。”
想到梁骁的性子,温过笑着摇了摇头。
这俩人凑在一起,指不定搞出多大动静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