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。”梁忱不开玩笑,他眼里的杀气柳青感受的到。
她确实也做好了实话实说的打算。
“玄诸不会死,因为五族曾在他身上种过一种蛊,类似于生死蛊的一种。”
“生死蛊,你不会没有听过。可以作用于人,亦可作用在物。一方不死,另一方便不会亡。”柳青顿了顿,仿佛在回忆着什么。
“但他身上的蛊连着母蛊,他生于母蛊。母蛊不死,他便不死。”
梁忱定了定:“什么蛊?”
“同契蛊”
像是签订了某种契约一般,母蛊为他们承担死亡的危机。
这种蛊梁忱确实不曾听过。事实上,关于蛊,最擅长的莫过于西夏古国一带,东陵很少有这种东西,便是江湖上蛊师也是最为罕见的。
柳青继续说:“我来酿春楼是主上交给我的任务,我只是潜藏在此,应该是为了混淆视听,因为我原姓程。”
梁忱点点头,示意她继续。
“我原是山沟里的女子,到了年纪就要被卖出去的,有个人救了我,说要带我走,但我必须要听他的。”
“所以你就甘愿成为他的棋子?”梁忱蹙眉。
柳青知道他的想法,但她也没指望梁忱理解她,女子入世,本就诸多艰难,许多人不理解,她早已习惯。
“我已是棋子,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。”柳青依旧是那副神情。
梁忱也没再说什么,他不必理解她,也不用对她的行为做出任何评价。
“阿福是什么人?”
“他是虚阳派现任掌门的儿子,学术不精,被打到这儿来反省。”柳青对这个问题并没有感到奇怪。
“阿柒也是虚阳派的人。”梁忱肯定的说道,她和玄诸之间也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事。
“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