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好东西全都拿出来,奉到沈珩的面前。
要不然一个周全的管家,怎么可能敢将那么珍贵的茶叶拿出来?
“是沈督主思虑周全,奴才断断不敢居功。”管家起身后,依旧恭恭敬敬的候在一边。
“今日他们说的什么,你都已经听见了吧?”沈珩说着,随手将口供从南风手里接过来,翻看着。
“回沈督主的话,李庆府上的人,已经没有胆子再欺骗您了。”
沈珩看着那口供,眉头越皱越近,“既然李庆的妻子是江南富商的独女,江南古桥出了这么大的事儿,需要这么多银子,那就不知道自己出点儿力,为君分忧吗?”
沈珩越说越气愤,这些只知道自己享受,一点儿都不体谅君心的人,有什么资格带上乌纱帽!
管家的头低得更低了,战战兢兢地说道,“当初李庆说,只要是将事情禀报得严重一些,朝廷就不会不管的,他不过就是一个小官,自然是什么都做不了,再说,银子都花在了自己的身上那才好呢,给了别人那不就是浪费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