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子关心他?”庭覆低头看她。
陆瑾瑜直觉,如果自己答应了,林修竹多半会凶多吉少。
“我不关心他,只是林修竹好歹是个世子,背后有个当侯爷的爹,我知你不在乎,可结仇太多,终究不是好事。”陆瑾瑜叹气:“自古权臣宦官,多数善终,我不想你以后......孤立无援。”
权臣奸佞,被人刺杀,遭人唾骂,被人背后捅刀,都是常有的事。
她不是关心林修竹,而是担心自己。
庭覆眼底多了几分笑意,语气也轻快起来:“不必担心我,曲阳侯府不过是个空架子,还没本事对我下黑手。”
“兔子急了还要咬人呢。”
庭覆挑眉,忽然摸了摸自己的下巴:“瑾瑜所言甚是,昨日也不知是哪只兔子急了,竟狠狠咬了本督的下巴。”
“那是你活该!”陆瑾瑜横了眼他。
庭覆低头应是:“是,昨日是我错了,莫要生我的气了,日后绝不会如此了。”
去而复返的侍卫正巧听到了这句话,皆是一愣,几人互相对视一眼。
这真是督主?不是被人调包了?
世上只有旁人对督主道歉的份,那还要看督主有没有心情原谅。
如今督主居然对这个小娘子......
“大惊小怪什么,督主宠着五娘子,什么做不得?”芸娘低声将几个同事拉到一旁:“有些眼力见,没见着督主在与娘子说话?这时候上前,怕不是等着领罚。”
几个侍卫神色惊奇:“芸姐,你还真跟了那柔弱小娘子?日后不回来了?”
“自然,如今可比那打打杀杀日日见血的日子舒坦多了,娘子为人心善,也不会薄待了我。”芸娘乐得轻松。
几个侍卫眼中多了几分羡慕:“您这说的,说得咱也想去五娘子身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