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。”
陆敬文沉默许久,才摆摆手,叹气开口:“既如此,便听你祖母的,想去便去。”
“这半年里,想去何处便去何处,只要去得不远,都随你的心意,你从前没出过几次门,而今快要出嫁了,自然也不好拘着你。”陆敬文说完,便转身进了内室。
他连陆瑾瑜的眼睛都不敢直视。
一旁的温家表哥似乎对陆父没什么好脸色,看都未看他一眼,只自顾自与陆瑾瑜说话。
“表妹,你打算何时来?可打算多住几日?带几个仆从?”温家表哥絮絮叨叨开口:“对了,你爱吃什么菜?我叫府上厨子早些准备。哦对了,你若是不习惯更换常用的被褥,便一并带来,莫要嫌麻烦,我可以从府中多叫些马车来给你搬行李。”
“你问了这许多问题,我要从哪里开始答?”陆瑾瑜无奈一笑。
“啊!”青年一拍自己脑门:“是我的疏忽,瞧我这脑子。”
是个社牛。
或者说,从眼前青年热切的态度中可以看得出来,温家人真的很惦记这个嫁到尚书府的女儿,和她唯一的血脉陆瑾瑜。
若是真的一直听老夫人管束,一辈子都不见温家人,与他们形同陌路。
才是真的寒了那些真正关心她的人的心吧。
“我下午就动身,不必多准备什么,我也没什么忌口挑剔。”
青年挠挠头:“我还以为表妹你在尚书府住久了,有不少讲究忌讳...啊哈哈,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”
“是我这些年未与外祖家来往,日后多走动,不就熟悉了?”
看着陆瑾瑜面上的笑容,青年重重点头:“爹若是知道此事,怕是要高兴得睡不着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