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长刀划到了,疼的厉害。”
说着,庭覆将袖子往上掀了掀,漏出了手背上的一道细小血痕。
陆瑾瑜:“???”
“哥,你再晚两秒钟!这伤口自己都能愈合!还用我给你上药?”陆瑾瑜将纱布丢到一旁。
庭覆低头:“可是,很疼。”
“......”陆瑾瑜扯了扯嘴角,又将他的手拉回来,从药箱中翻出金疮药,在伤口上厚厚铺了一层,开始为他缠棉布。
庭覆由着她折腾,只低笑开口:“多谢娘子了。”
“我就说,你为何改了名字,庭覆听上去可不像是个太监的名字。”陆瑾瑜笑了笑:“莫非是你自己取的?”
“许是觉着这个名字不好,老师还曾为我取了个文雅至极的字,名为文慎,想要我谨慎行事。”庭覆笑着开口。
“你的老师?他怕不是不了解你,一身的倔骨头。”
“是啊,了解我的只有娘子。”
“......”
陆瑾瑜将庭覆一双修长手指缠成了个包子,最终还在手背上打成了个蝴蝶结,十分喜感。
“如何?”她笑问,神色中带了几分戏谑。
庭覆点头:“好看极了。”
“......”
“好了,我要走了,今日答应了温二哥要早些到,路上耽搁了这么多时辰,他们怕是要急了。”
庭覆皱眉:“温二哥?”
“温府的表哥,倒是个有意思的人。”陆瑾瑜想起他那话痨性子,便忍不住笑了笑。
庭覆眉头皱的更深了:“表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