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问罪了。”
“真是好大的胆子,好厚的面皮,分明是他们陆家霸占着我妹妹的嫁妆,而今还有脸面来问子玉的罪。”温柏海啪一下将茶杯放在桌上,怒声开口:“去,你去将那小子引到前厅,我倒要看看,他要怎么问罪!”
“是!”
以温柏海为头,一众温家人风风火火赶到了前厅。
原本还矜持坐在厅堂内饮茶的陆如风见到这场面,忽然觉着手中茶杯有些烫手,面容之中也含了几分惊疑不定之色。
他本是来问陆瑾瑜的罪的,她搬空了母亲的库房,害得母亲卧床不起,实在是大不敬。
陆长风来时还以为自己有理,只是如今见了一众人怒目相视的场面,原本想说的质问之语便说不出来了。
“你,你们......”他站起身,看向了陆瑾瑜,刚想说话,便见一旁皮笑肉不笑的温柏海平静开口:“坐啊,陆家的小郎君。”
陆长风迟疑着又坐了回去。
“想将子玉带回去?”温柏海压了压心中怒气,沉声开口。
陆长风轻咳一声,扬了扬下巴点了点头:“她是陆家的女儿,去外祖家住几日也是应当,如今已过了数日,也该回去了。”
说着,他又清了清嗓子,语气中带了几分长兄教训妹妹的态度:“何况她犯了大错,此番必然要将她带回去严惩。”
“啪!”
温柏海手中的茶杯登时朝着陆长风的脸砸了过去,却被陆长风躲开,砸在了他身后的花瓶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