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人?”
“太医院太医,陈静平。”芸娘叹了口气:“是前些时日,因治贤妃许久病情毫无进展,被皇上勒令打了三十大板丢到了东厂的一位太医。”
“娘子知道,被丢来东厂的有罪之人,下场不会好,可......陈太医不是庸医,他曾有恩于我,我不想......他不该就这么死了。”芸娘沉声开口:“您在督主面前说得上话,若是您出面保下他,督主定然应允,便是皇上也不会多问。”
陆瑾瑜沉默许久,忽然笑了起来:“太医院这些年,被拉下去陪葬的太医不少吧?”
芸娘愣了愣:“娘子是如何知道的?这些年宫中因着储位之争,斗争激烈,需要用到太医院、的地方便也多了起来......”
古代的太医,尤其是昏君,情绪不稳定的皇帝手底下的太医,更是一种高危职业。
什么“你要是治不好她!便要你们全都下去陪葬!”,都是老套路了。
“你既说那位陈太医不是庸医,那他为何还会因为治不好贤妃而被皇帝处死?”
芸娘低头:“陈太医的师父,便是死于贤妃之手,他或许从一开始,便没想为贤妃医治。”
......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还挺多。
见陆瑾瑜沉默,芸娘又补充一句:“若娘子实在不愿,不妨去见他一面,陈太医医术了得,说不准有治时疫的法子。”
陆瑾瑜瞬间精神起来:“带我去见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