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什么了,那刺史对你这般态度?”陆瑾瑜有些疑惑。
刺史便是此地的一州之长,官位可不低,且手握实权,即便忌惮庭覆,也不会太过自谦。
而眼前这位谯刺史,举止间竟有些谄媚之态。
“谯丰当了八年的襄都刺史,在此地扎根颇深,我若一上来便接管此地事务,对方即便表面应承,背地里也会使各种手段阻碍我的人,行动起来必然困难重重。”庭覆低声开口,一字一顿的解释。
“因而我来此地,第一件要做的事不是与谯丰作对,从他手中分割权利,而是要让他成为我的人,亦或是抓住他的把柄,让他不得不有求于我。”
陆瑾瑜眼睛一亮,不愧是玩弄权术多年的九千岁,看待问题的眼光果然独到。
“你抓住了他的把柄?”陆瑾瑜看向庭覆的眼睛闪亮。
庭覆笑容深了深,才点点头:“在朝中待久了,便清楚这些身居高位之人,极少有两袖清风的干净人,面上再干净,背地里定然也有不少龌龊事。”
“谯丰以为我来此地的目的是夺权,哪里会想到我来做的第一件事是查他,遮掩的不够隐秘,自然被打了个手足无措,家底都透完了。”庭覆说着眼睛眯了眯:“老家伙做事倒是干净,这些年贪的银子和舞弊之事能翻出来的还不够多,却也足够拿捏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