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城不准那些染了时疫之人进入城内,可却丝毫不顾外头那些人的死活,任由他们在外游荡,长此以往......”
陆瑾瑜沉声开口:“长此以往下去,便是一传十,十传百,局势控制不住,便是尸横百里,死伤无数的下场。”
“对啊!!!可急死人也。”陈静平咬牙,却只能无可奈何地干着急。
“这些事你们不必管,庭覆既然在这里,那他便有法子解决,你们只需要潜心研究药方,其余不必......”
陆瑾瑜话音未落,便有几个郎中怒声开口:“靠东厂的人来解决?怕不是全都要将那些百姓拖出去烧死!?”
“作孽啊!”
“九千岁又不是什么善人,靠他的下场怕不是更糟啊。”
“够了。”陆瑾瑜皱眉开口:“吵什么吵,不靠东厂靠什么,靠朝廷?朝廷人在哪儿呢?”
一句话便镇住了在场所有人。
对啊,朝廷的人在哪儿呢?
“若非东厂的人带路,这一路山高路远遍地灾民盗匪,单靠你们怕是出城不到百里便要被人抢夺去全身家当了。”陆瑾瑜言罢,又缓了缓语气:“我知诸位郎中愿意来便已是仁至义尽,不收半分银子这般没日没夜地忙碌,都是心系百姓的大善人。”
“只是如今你们除了东厂,已无人可依靠,好好想想吧。”
“她说得对,与其再此争论这些,不如想想如何救治时疫,我作保,至少眼前的陆小娘子还算值得信任。”陈静平开口,周遭几个郎中便缓缓静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