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声:“不可!不可!”
“啧,本督平生最厌烦旁人对本督说出这个不字,你如此说,我便非送不可了。”
“好了莫要吓他,这小郎中这几日没日没夜的研制药方,既已是累的精疲力尽了,如今被你这么一吓,万一猝死了怎么办?”陆瑾瑜无奈只得出言解围。
庭覆轻哼一声:“罢了,那便听娘子之言,暂且放过他。”
陈静平被人松开,他沉默了几秒,才开口:“你平生最烦旁人对你说不字,为何她方才说了,你却不怒?”
陆瑾瑜:“......”
庭覆啧了声,并不理他,只挥挥手,几个黑衣人便将只哇乱叫的陈静平拖了出去,顺带关上了门。
房间暗了暗,声音一瞬间都安静了下来。
“你和太子有过节?方才我抓到了个鬼鬼祟祟的蟊贼,似乎是太子的人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庭覆应了一声,上前几步,视线紧紧盯着面前皱眉沉思的陆瑾瑜。
“你先前便说要我小心太子的人......”陆瑾瑜话音未落,触及到庭覆那深不见底的眸子,话音便不由自主弱了下来。
“你,你怎么,这么看着我......”
她被看的毛毛的。
庭覆看向她的视线似乎从来都是温柔和善的,唯有犯病之时,眼中那无尽的偏执与占有欲望便会如深渊一般展现出来。
这种熟悉的眼神又出来了,莫非,莫非是他又要犯病了?
陆瑾瑜咽了咽口水,后退了几步:“你,你怎么不说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