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语气谄媚至极。
庭覆轻笑一声:“何必紧张,本督不过是陪娘子来此用膳罢了。”
掌柜的小心翼翼看了眼一旁的陆瑾瑜:“是,是......”
“近日酒楼生意如何?”庭覆似是随口问道。
那掌柜的却吓了一大跳:“生意,生意好,好得很。”
几句简单的问候,掌柜心里已经似渡劫一般想象了无数种可能。
最后某位督主只是点了几道菜便将他打发了。
没要财,也没杀人,不是办差,就,只是来用膳?
瘫倒在地上的掌柜扬天陷入了沉思。
......
此时,远在京城的陆府,因为陆瑾瑜的离开,某位被搬空了库房的大夫人躺在病榻上,神色憔悴。
“母亲,那小贱人真的去了襄都?莫不是拿了母亲的银子,怕被问罪,这才跑了!”陆瑾梅气得牙痒痒。
大夫人闭眼,神色憔悴,眉宇间全是愁色,若真是如此,便好办了。
可陆瑾瑜如今身后有九千岁护着,她本人也似变了一副模样一般,说话行事都强硬起来了。
从前的五娘见了自己如老鼠见了猫,而今......
“母亲,您怎么不说话啊,她做了如此不要脸之事,为何不与祖母说,祖母定会治她的罪。”陆瑾梅去摇大夫人的胳膊。
大夫人长叹口气,只握住陆瑾梅的手,语气虚弱:“瑾梅,有件事,母亲一直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