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夜半翻窗,你又允我进来......”
陆瑾瑜眨了眨眼。
“你我如此,像不像,偷情?”他尾调上扬。
陆瑾瑜咬牙,当即一脚踩了上去:“呸!你才偷情!老娘做事向来光明正大!”
庭覆却不在意,像是没有觉察到疼似得,还往前凑了凑,笑起来像是只偷了腥的狐狸:“明白了,娘子是在光明正大的与为夫亲亲抱抱~”
“......”
“娘子也知道,为夫是东厂之主,从前做事的手段,并不那么克制,多多少少也带了些威慑的意味。”庭覆任旧抱着陆瑾瑜,将下巴搭在她的肩上,眼睛缓缓闭了闭。
这些天因着此事,他累了数日,一直在血与惨叫的喊杀声中来回穿梭,杀人的滋味并不好受,哪怕他已然习惯。
却只有此刻,才能觉察到半分安宁。
仅仅是这半点暖意,便能让他放松下来,愿意微微阖眼休息片刻。
陆瑾瑜并未推开他,只是微微叹了口气。
“正是因为九千岁的名头太大了,许多人觊觎我,防备太深,哪怕我知道他们的底细,也拿不出切实的证据。”庭覆语气轻飘飘的,像是劳累之人的呢喃。
陆瑾瑜仔细听着,到此笑了一声:“东厂做事,还要讲证据?我以为你们都是直接抓的。”
庭覆被逗笑了,他闷笑几声:“这要分人,比如那曲阳侯之子,便是个无足轻重的,可若那人是三朝元老,亦或是手握兵权的大将军,便要另当别论了。”
这般威望与权利并存之人,庭覆要动,也并非不可。
可下场便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,与其自相残杀,不如想别的法子,徐徐图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