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心了。”
“你小子脑子是不是有毛病?求老夫出手之人能从皇城门口排到郊外绕三圈,你便让老夫给这么个没病没灾的女娃把了个平安脉?”老头听了庭覆之言,当即跳脚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。
庭覆挑眉:“你欠我一个人情,无论我用给谁,都在规则之内。”
“哼,倒也没错。”老头气呼呼站起身,开始收拾自己的药箱。
“等等。”陆瑾瑜站起身:“你是神医?不会就是那个被林修竹请回来的神医吧?”
老头眉头一挑:“怎么?”
“那你能不能给他瞧瞧。”陆瑾瑜指了指庭覆:“他的脑子。”
老头冷笑:“你既知道老夫的名头,便该知道老夫行医的规则,九千岁的恶名即便是边境的孩童都知晓,妄图老夫为他治病?做梦!”
说着,老头背起药箱,眼神愤愤:“若非老夫杀不死他,还被他救了一命,才不会因着偿还人情来为你这个小丫头把脉,如今脉把完了,你我两清,老夫走了。”
陆瑾瑜:“......”
她就说,怎么方才这老头和庭覆之间的气氛怪怪的。
老头气哼哼背着药箱便要离开,陆瑾瑜这才反应过来,急忙上前拉住神医:“等等。”
神医皱眉:“你没病,还要老夫说几遍?”
“我......想问问神医,可知道心病要如何医治?”
神医脚步一顿,忽然转身看向陆瑾瑜:“心病最难医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