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想打扰别人。”
秦江看出一真法师灰白的脸色知她去了胡府见到了那片废墟。
“秦钢,今天我们就不用着急回去了,我们找一个酒馆喝点酒歇一会儿吧!”
一听说要喝酒,秦钢喜出望外:“好!”
不多久,秦江领着他们一行人来到一个二层楼的酒馆,这个酒馆的名字叫“惠和”。
几个人陆续地走进“惠和”,前台掌柜马上低头哈腰满脸堆笑地迎接了他们:
“客官请!客官请!”
掌柜将秦江一行人带到二楼一处非常僻静的小包房。,秦江格外大方地要了几个价格不菲的菜:红焖肘子、鸡炖蘑菇、木耳炒蛋、清蒸大虾。
一个兵荒马乱、哀鸿遍野的战乱时期这些菜足够奢侈了。
秦钢见秦江要了这么多昂贵的菜有些不解,便问:“二哥,昨天你让我必须在傍晚时返回今日为何不急了呢?”
“到一个新地方人生路不熟,何况那个地方还是蛮荒之地,为了安全起见,所以昨日让你早些回去。”
“怕路上遇到打劫的?”
“是啊!就怕晚了遇到劫匪,现在劫匪遍地都是不得不防啊!”
“今天就不怕了吗?”
“昨天你不是淌好路了吗?”
“还是二哥心细!”秦钢很感叹,一直以来,他这个二哥办事就很谨慎,与他共事一肚子的放心。
香喷喷的菜接二连三的传上来了,秦江给每个人斟满了酒很有兴致地说:“来!大家举杯,感谢诸位两日来的辛苦奔波,在此二哥谢了!”
除一真法师,所有的人都举起了酒杯。
秦江致谢后,五名车夫一齐举杯向秦江致谢:“谢二哥!”
过了一会儿,秦钢说:“来!我敬二哥!”
秦钢与秦深一饮而尽。
几杯酒下肚秦钢的话多了起来:“二哥今日有何喜事不妨说与小弟,让小弟高兴高兴。”
秦江苦笑了一下,道:“哪有什么喜事?修个破庙还能算喜事?只是看你们太辛苦慰劳慰劳你们罢了。”
“不对吧?”秦刚眯缝着小眼睛诡异地问,“二哥一定有事瞒着我。”
“吃菜吃菜!我不愿意回答你的鸡毛蒜皮!”说完,秦江将脸转向一真法师,看她还没有动筷子就劝道:“一真法师,吃点吧!一点不吃路上要饿的!”
一真法师挤出一个笑容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。
“秦钢小弟,你也太不像话了,一真法师跟你一路你得照顾照顾他呀!她到现在还没有动筷子呢!”秦江故作生气的地说,“快,你给她夹两块肘子肉,这肉多好吃!”
“好!好!好!”秦钢用眼瞥了一下一真法师的碗,可不,干干净净的碗里一根菜叶都没有,那把筷子还老老实实地趴在碗边呢。
“一真法师,二哥请我们喝酒吃饭,你咋的也得捧个场啊!不要辜负二哥的一番心意啊!”
秦钢的话很深情也很入理,一真法师慢慢地举起了筷子。
宴席上的快乐,多多少少让一真法师忧郁之心得到一些化解。她坐在那里脑中时时浮现那一片废墟,但秦江等人的大声喧哗和笑声时不时地打断了她的思路。邻桌传来的酒令声和猜拳声也一浪高过一浪,偶然间还爆发出哈哈的大笑。欢乐的声音和欢快的气氛影响了她的情绪,一真法师渐渐变得随意起来。
一真法师大口大口地吃饭,她认为秦钢说得没错,不吃白不吃,她应该多吃点儿才不辜负秦江的一片好心。
“唉……”一声叹息,一真法师郁闷的心突然明亮起来,她觉得人生不过如此,你认真什么?谁和你认真?你计较什么?谁和你计较?快乐也罢,悲伤也罢,都不如快乐的度日。
秦江见一真法师的脸色渐渐变红非常高兴,挑了几块鸡肉送到她的碗里,笑着说:“我应当敬你一杯,你是我的师傅,怎么样?我们师徒二人要不要干一杯?”
“免了吧!”一真严肃地说,“佛界是忌讳喝酒的。”
“那好,免就免!”秦江诚恳地回应,“不过,你可要多吃菜呀!”
“过年也不过如此,还有比这更幸福的吗?”秦钢眉开眼笑地接过话去,“来,我们尽情地干杯吧!”
“来!来!来!干杯!”秦江马上将酒杯举起,高兴地说,“酒浓情更浓,我们一饮而尽!”
“咕噜噜”,一阵咕噜,酒干杯尽,大家各个面露喜色。
“此地风情无限,其乐融融,在此我祝诸位兄弟万事顺遂!”秦江豪爽的祝酒令大家很开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