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齐野一反甜兮兮的面孔,喝道,“你这个大哥可把朕害惨了,他要是不抢劫军饷胡光不进京索要军饷,我能杀胡光吗?现在细想,这不是给自己挖坟墓吗?我现在就是将他碎尸万段都不能解我心头之恨。”
“陛下息怒,陛下明天下之理不重亲疏,褒善贬恶,是千古一帝。贱妾为难了陛下,贱妾要为自己的愚昧惩罚自己,贱妾要给陛下磕十个响头。”说完,徐贵妃当、当、当地磕起头来。
“好了!好了!没完没了的让我心往哪放?快起来吧!”
徐贵妃已磕累了正好皇帝让她起来她连忙起身拂袖。
“以后,不要在朕面前哭哭啼啼朕现在的日子很不好过,知道吗?”
“臣妾知情,臣妾不会再搔扰陛下了。”
齐野发了一痛狼烟一甩袖子离开了紫香宫。
齐野发了一通狼烟甩袖离开紫香宫,徐贵妃可没有齐野那样轻松,想到年迈的双亲和即将走向刑场的哥哥她的心无法平静下来。她越想越悲怆,越想越没路,眼见没有几日哥哥就会身首异地,她必须得在重要关头替兄求情。
“陛下,臣妾哥哥是犯了滔天大罪但他毕竟是臣妾的哥哥呀!哥哥若判了刑,臣妾父母垂幕之年孤苦零丁无依无靠臣妾有何心思活在世上?”为了将即将赴死的大哥救回来。齐野走后不久她马上又追到昭阳殿。
“难道你是为你的哥哥活着的吗?”齐野语气冰冷脸有怒色,“你心里没有朕吗?”
“臣妾不是没有陛下,臣妾也不是为哥哥活着,臣妾不忍看父母凄凉悲苦地度过晚年,所以,哥哥的死日就是臣妾的死日。”
“你拿死来威胁朕吗?”
“臣妾不是,臣妾是因悲伤过极而想到死。臣妾希望陛下看在蕊珠公主的份上饶过哥哥,臣妾为陛下做牛做马在所不辞。”
“我对你徐家恩重如山,可你们徐家是怎么回报朕的?一千万军饷被内盗,要不是北周大举进攻北齐,我还痴迷不悟拿你徐家人当自己的亲信呢!”
“哥哥是有些迷狂,但侄儿年纪尚小,望陛下念及侄儿年幼饶哥哥不死,让他坐几年牢再看表现臣妾感恩不尽。”
“徐家人屡次作恶致我北齐遭受重创,我若答应你为徐洪减刑满朝的文武大臣会答应吗?”
“万人之上的皇帝权利无边,有何不可?”
“你以为朝庭只我一人说了算?爱妃错矣!你哪里知道呼颜况兵临城下时为朕那种恐慌吗?哪里知道面对束手无策的群臣的那种尴尬吗?杀掉了一个镇国大将军朕惶惶不可终日。你不用再说了朕早已心凉了。”
徐贵妃自知理屈但她依然长跪不起,她不忍心让自己的哥哥死于刀下,为此,她要抓住一切机会为自己的哥哥争取活命。她一边擦眼泪一边想对策。
正在徐贵妃苦苦哀求皇帝的时候,桑妃来到齐野的寝宫。
桑妃一进宫门就看到徐贵妃正跪在地上流泪。
徐贵妃见桑妃进来马上从地上爬起,使劲地擦拭眼角的泪。
桑妃向两人施过礼后,问:“贵妃娘娘有何伤心之事?”
“本宫为蕊珠公主一直生病而流泪。”
徐贵妃怕桑妃将自己求皇帝免死徐洪之事传扬出去,谎称是为蕊珠公主之事而落泪。
徐贵妃说的事倒是真的,蕊珠公主自生下来就体弱多病,徐贵妃为此很烦心。但桑妃心中明白,徐贵妃此时绝不是为蕊珠公主而跪,而是为了他东窗事发的哥哥。
“啊,是不是应该为蕊珠公主在民间找一个风水先生看看?”桑妃顺情而说,显出十分的关心。
“找过啦,没什么效果。”
看到徐贵妃半天还没有要走的意思,桑妃识趣地告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