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老头赵权厉声喝止道:“马钰,注意你的身份。”
王漱玉身为青辉剑首,地位只比宗主低,其他人她就没有放在眼里过。剑宗三百六十座剑山,她进去自如,无人敢阻拦。
马钰冷哼一声,领着王临之走进家门,没有关上门,怎么说她也不能给剑首闭门羹。
“奶奶,这是……”,王临之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,主动问道。
马钰摇摇头,神色黯然。
王漱玉走进小院,看着破旧不堪的环境,摇头道:“马钰,再怎么说王临之也是我青辉剑宗的少宗主,你就让他在这个环境。”
“当年青辉剑宗内乱,少宗主不过襁褓之年,老身和西北王打过招呼之后才能在京兆内寻到一个立脚之地。须知这其貌不扬的地方也是得来不易。”
赵权站立门外,没有跟着王漱玉一起进去。
王漱玉用剑桥顶住王临之的胸腹,王临之没有站稳,一个踉跄往后退了几步。
马钰挡在两人之间,用手臂护住王临之。
王漱玉一挑眉,讥笑道:“就这?怕是连剑都握不住吧。”
“王剑首,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弟弟,你不应该羞辱少宗主。”
王漱玉没有理会马钰的责问,而是从袖口中拿出一枚玉牌放至桌案,“这是我青辉剑宗的信物,云纹白玉,将来要是没有地方去了或是有仇家报复,可以拿着这块玉佩上青辉山。”
马钰将桌案上的云纹白玉收起,思索再三之后走到一块石板旁,弯下腰扣出石板,石板下有一柄剑,剑被一块布包裹着,这露出青色剑柄。马钰费力将剑放在地面,摘掉粗布,最终这柄剑尘封不知多少年的剑显示出全貌。
马钰敢将青云剑拿在明面上就不怕他们会抢夺,想来也没必要。青云剑和王漱玉手中的白璞剑是青辉剑宗的两大重宝,换句话说,这把剑本就是青辉剑宗的东西,没必要动手。
王漱玉吃惊,“青云剑!原来青云剑都在你手里,怪不得最近几十年全然没有有关青云剑的任何消息。“
马钰沉默不语,将玉佩和青云剑放在一起,盖上石板用力向下按了按。
王漱玉回过神,沉默不语走出大门。
看来这次出门不是没有收获,至少知道了青辉剑宗两柄双子剑的另一把还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