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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章 唐姑奶的悲惨命运及爷爷我要孝顺您

李开花趁着爷爷休息,就到田埂上割了大豆,坐在爷爷身旁剥豆米。这当儿,李大妈不知何时蹑手蹑脚坐在开花的身边,帮助剥豆粒。李开花抬头一看,哎呀,大妈,你什么时候来的。差点吓了我一跳。李大妈说,我刚刚才来!今天,没有事,闲逛走走,远远地看到你在剥豆子,就来帮个忙吧!李开花客气地说,大妈,你坐坐,休息休息,这点豆子我剥得完!不你剥,哎呀花儿,你前些日子,冒雨帮我抢收小麦种,我还没还情呢!李大妈哈哈地笑着说。李桂花连忙接着说,这一点小事,算不了什么?两人边剥毛豆边闲聊了起来。聊了一会,李大妈说,你知道唐姑奶生病了吗?李开花说,不知道!她生了什么病?李大妈说,不要紧,重感冒吧!就是咳嗽狠一点!李开花说,哪也注意了,只要不生重病就好!一个李大妈说,是呀,我们村上人常常讲起唐姑奶,怪可怜的!李桂花说,我也曾有耳闻……。李大妈讲起唐姑奶家的惨痛历史,不等花儿把话说完,就迫不及待的絮絮叨叨讲了起来:唐姑奶的丈夫叫李怀建,夫妻恩爱,日子过得很美满。他们出生在旧社会,长在旧社会,一家一户种田,家有七八亩土地,耕牛农具也不缺,两人婚后,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,取名李士艳,在旧社会,洪水年年有,禾苗被淹,收成无几。遇有疾病,无处求医问药。双方的父母在三四年内因疾病,无医无药,相继离开了人世。李怀建夫妇含辛茹苦把宝贝儿子拉扯到十六七岁时,李怀建突然暴病身亡。唐姑奶那时只有三十七岁左右,她立誓守寡,孤身一人,把儿子养大成人。李士艳十八岁时,已是堂堂一表人才,能说会道,村里人说,唐姑奶有福气了。解放初,因为李士艳十二三岁时,曾读过二三年私塾,他聪明伶俐,记忆力好,老师一教就会。当年,村里没有几个有文化的,村长见他诚实正派,就委任他担任村粮管员,相当于现今的村会计。管理记载村各户的粮食,税务,公粮以及村务收支。他干得很出色,老百姓又信任又佩服,二十一岁那年他与本村祁秀花结婚,这位姑娘长得俊俏艳丽.水灵灵的一双大眼睛.苗条的身材.如花似玉,人品好,能吃苦,夫妻二人恩爱有加,一家三口,日子过得甜甜蜜蜜,其乐融融!幸福美满!唐姑奶真是看在眼里,喜在心头!一天,李士艳偷偷告诉妈妈:祁秀花怀孕了!唐姑奶听了,那个高兴劲儿,就无法说了!十月怀胎,一朝分娩。可天有不测的风云,人有旦夕祸福。此话再也不假。就在祁秀花临产的那一刻,难产降临到她的头上。肚子急骤地疼痛,流血不止。那个年代,没有医生,没有药物,更无急救的办法和措施。李士艳和唐姑奶像热锅上的蚂蚁,急得团团转。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人,闭上了双眼!唐姑奶一时跪下,一时倒地打滚,大声哭叫:上帝呀,你应该发发慈悲眷顾眷顾我母子俩!母子俩人哭得死去活来,活来死去!藐视天仙般的媳妇掩埋了,母子俩人是天天哭,天天想。叫天发慈悲天不应、叫地地不灵。人说,祸不单行。又说,人想人,想死人!真有其事。李士艳成日成夜泪水洗面。常常发疯似地跑到祁秀花的坟墓去,离得很远,就大声喊:秀花,我来了…秀花,你来迎接我了吗?于是,伸开双手,好似拥抱亲吻的样子,嘴里不住说,秀花,真好,真美!……哎呀,秀花,你生的小孩带来了没有?给我看一看,望一望呀!哎呀.秀花,你不认识我啦!我是你的丈夫李士艳呀!就这样,折腾来,折腾去!不到三个月,他神经失常、茶饭不思、一病不起,口中不住的念叨:我的祁秀花,你上哪里去了,来吧,来吧!想死我了。你不来,我就到你那里去了……就在这似梦非梦中,他安然地闭上了双眼。唐姑奶见儿子也走了,那种生离死别的人间悲剧,在她家里上演。少怕丧夫,老怕丧子。她喊,她叫,她流干了眼泪。好端端的一家人,都离她而去!这样的日子,还留恋什么?还有什么活头?她想到了自杀!一日深夜,她在房梁上扣好了细绳,头伸进绳索的扣子里,脚刚踢倒了板凳,人已悬在半空中,……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隔壁邻居李大嫂起身解手,耳听一声响动,这不是唐姑奶家吗?说时迟,那时快,飞速跑进唐姑奶家,推开半掩的大门。再一看、朦胧中的唐姑奶悬在半空,她一把托住,大声喊:快来人啦!…唐姑奶也算命大,还有一口气………。

后来,在亲朋好友的劝导下,总算挺了过来,活了下。结果,一双明亮亮的大眼睛,就变成了模模糊糊,混浊不清的样子,好在上帝眷顾她,如今还好好地活着。李大妈悲悲切切地讲,李开花侧耳细听,时不时他落下了辛酸的泪水!毛豆剥完了,李大妈的故事也讲完了。她站起身说,花儿,天不早了,我回家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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