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年轻人,我是彻底服了。”
说话间,方清到了。
“我瞧两位乐呵呵的,聊什么呢?”
周开务见到方清,顿时眼睛一亮。
“哟,正主来了。”
“阿清,这边坐。”
方清打趣道:“二位脸色转变得挺快啊。
前段时间还见你们愁眉不展的样子。”
彪叔和周开务老脸一红。
“哈哈,我们这些俗人哪里看得懂你的操作。”
“那时候听说你给宏达集团砸了三十亿,我们都憎了。”
“当时心想这不就是在滋敌吗?
花自己的钱便宜敌人。”
“三十亿啊,亏你舍得。
你资产应该不到五十亿吧,为了制裁费一民居然敢投入三十亿。
这种事情我想都不敢想,亏你敢这么做。”
“后来那些事情是不是你推动的?”
“彪叔指的是那些事情?”
彪叔抖了抖眉毛。
“就是化工厂以及政府派出工作组调查宏达集团的事情。”
“我只不过暗中推波助澜了一把而已
这时候已经没有掩饰的必要了。
方清托盘而出,把针对费家父子的计划大致说了一遍。
彪叔和周开务听得膛目结舌,被方清惊得一楞一楞的。
“感情都在级的算计之中。
费一民早就被你吃定了。
“费一民完蛋了,他大概率是完蛋了。
舆论战、股市砸盘,政府调查,他有得头疼了。
“阿清,你这份心计了不起啊。
居然把费一民那个老狐狸给玩弄于鼓掌之中。”
方清云淡风轻,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,内心一点自豪感都没有。
就像碾死一只蚂蚁臭虫一样波澜不惊。
人碾碎一只蚂蚁会有成就感吗?
不会!
“我从来没有将费一民当过对手,从来没有接。
他压根不配!”
换做是以前,彪叔和周开务听到这话只会觉得方清膨胀。
可现在他们丝毫不这么觉得,反而认为这话从方清嘴里说出来特别合适。
事实就是如此,方清一出手就将费一民要得团团转。
周开务越看方清越觉得方清像一个人。
怎么.这么像我未来女婿呢?
“是是是,这话说得在理。
“费一民惹到了你这样的对手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。
“我看他这次不死也得脱层皮。”
方清冷笑道:“他想得美,我说了一定要他永远也翻不了身。
费一民准备牢底坐穿吧?
周开务一脸震惊。
“你该不会还有后招吧?
方清若有所指。
“二位这些天多注意下新闻。”
周开务和彪叔对视一眼,连忙点头。
“好,看你操作。”
周开务心情大好,回到家里忍不住唱起了歌。
周幸紫和许清母女两见状大大的眼睛中全是疑惑。
许清已经很多年没见老公这幅跳脱的模样了。
怎么了这是?”
周开务有声有色地说起了方清针对费一民的事情始末。
他这一开口,顿时就停不下来了。
许清、周幸紫听得目瞪口呆。
周幸紫激动得俏脸通红。
“我就说嘛,费家人前段时间还风光无限,怎么转眼没多久就跌落谷底了。
原来一切都是阿清的计划。
阿清真厉害,他不仅击败了费一民,而且还把费一民给彻底击挎了。
许清见多识广,但这时候也忍不住惊叹。
“阿清确实厉害啊,我就得他现在也才二十三岁吧。
周幸紫骄傲地正道:“虚岁,虚岁二十三,周岁才二十二呢。”
许清点点头。
“年轻得势不是偶然,也不是运气,阿清是有真本事的。”
周开务接过话荐。
“一句真有本事可不足以形容阿清。
费一民那家伙可不是善茬。
连我和彪叔对付起来蛮棘手的
可落在阿清手里,什么结果你也看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