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堂妹夫!“傻柱急忙道:“关系没那么近,就是亲妹夫那又能怎么样,各家过各家的日子罢了。”
“管好棒梗这张臭嘴,下次再骂我,那我还抽他。”
“对了,我可是他小姨夫,抽他也名正言顺的。
傻柱得意洋洋的说完,转身回去做饭了。
秦准茹心中这叫一个气啊。她的目光入刀子一样刺向老虔婆贾张氏,要不是她纠缠着要买止疼片。自已怎么着也不
会错过这件事情。
秦淮茹下午一点钟的时候回到家中。他的父母和兄弟都在秦明义家喝酒,因为在院子中,秦淮茹看的清清楚楚。
“爸妈二叔二,你们这是?”秦淮茹问道。桌子上有肉还有白面的面条,不过喝的就是山芋干酒。秦明义舍不得把
汾酒拿出来。
“京茹找了一个好人家,我们在庆祝一下。“秦明仁说道:“对了,那人就是你们大院的。叫什么何雨柱!”
“啥?何雨柱?傻柱来过了!“秦淮茹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。
“是啊,已经把京茹带走了。”秦明仁道:“这不送来了,五斤糖果和四瓶汾酒。还有三十斤白面和二十斤重的大猪
腿。”
“聘礼给了五十块啊!五十块啊。”
“爸你说这个什么意思,我正好没吃午饭。”秦准茹坐下来就吃。
“什么意思?”秦明仁惯怒的道:“你当初就给了五块钱,别的什么都没有。你还时常回来弄粮食!”
“那个贾东旭更是看不起我们。那我们的粮食他别吃啊。
“这一家是什么玩意啊,费东旭人走了,我就不说什么了。但是那费张氏是什么玩意?
秦准茹心中这叫一个恨啊,要不是费张氏拦着走了去买药。那这是媒肯定是自己做的。自己怎么着要从傻柱手中捞
到好处,以后也能用这个借口找傻柱要接济。
现在一切都飞了。
“喷喷,我们家京茹有牌面啊。还是你们轧钢厂的刘厂长陪着一起来的。”秦明义得意洋洋道:“嘿嘿,村长带着他
们去公社了。”
你爸爸从公社回来的,说是沙书记亲自出面招待的刘厂长。我的女儿女婿,也跟着沙书记一个桌子吃饭。”
秦准茹心中这叫一个愤恨啊,吃饱了后在去家中看看。然后坐车回来时间就不早了。
等从车站走回来,把秦淮茹累的够呛。哪知道一回来,就遇到傻柱抽棒梗大笔兜子。
贾张氏被秦淮茹的目光看的浑身汗毛排队了。
“秦准茹你用这目光看着我干什么?”贾张氏有些害怕的问道。
“什么事情都是还在你手里!“秦准茹咬着牙道:“要不是你的话,事情不至于到这个地步。”
“切,和我有什么关系。”贾张氏一撇嘴道:“你赶紧去和秦京茹说说话,她们家那么多好吃的,等会给端过来。要
不我们一起过去吃那也行。”
秦淮茹恶狠狠的瞪了贾张氏一眼,这边往傻柱家去了。
这时候的傻柱正在做饭,倒也不能不让秦准茹进去。毕竟她是秦京茹的堂姐,
秦京茹一门心思在捣鼓缝纫机。还没注意到外边的情况,连秦淮茹进来都没察觉。
“秦京茹!“秦淮茹愤愤的叫道。
秦京茹这才抬起头来,看着秦淮茹楞了一下道:“堂姐啊,你有什么事情?
傻柱在下午带着秦京茹买东西的时候,已经把院子中的情况说给了秦京茹。
“还有我有什么事情?我要回去给你说对象,你怎么就跟着柱子跑来了?”秦准茹惯愤的道。
“你这话说的,什么叫我跟着人家跑来了。”秦京茹擦着缝纫机一边道:“我那是有媒人,父母同意了的!”
“对了,柱哥还给了很多的彩礼呢。你怎么好我男人叫柱子?你和他就是邻居,直接喊他大名得了!他叫何雨柱!”
秦京茹这就护食了。
秦淮茹被气的只喘粗气,深吸两口气后在脸上堆出了笑脸道
“行,那是姐姐我说错话了,这不关心着你嘛。我跑回去就准备给你介绍何雨柱的。哪知道他竟然自己跑去了!”
“我得去帮柱哥做饭了。”秦京茹小心的用一块布,把缝纫机给盖了起来。
“我们姐妹说话,让傻柱自已做了。”秦准茹不在意说道:“他就是一个厨师啊。
“堂姐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