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拿出课本准备上课。
他们的英语老师不是一天换一套裙子的年轻貌美女老师,而是一个老头子,讲得课枯燥乏味,给许知安听得频频点头。
所以她不自觉地开始走神。
视线左飘右飘,不知不觉地定格在了身边的孟以骞身上。
他身上的皮肤很白,白得近乎接近病态,骨骼清瘦,翻杂志的手上血管清晰可见。
袖口随着他的动作往后一伸,许知安骤然看到他手腕处露出好几道参差斑驳的疤痕。
她睁大眼睛,视线定了定,不自觉地想要看得更清楚,他已经迅速拉过袖子遮上。
许知安还没来得及移开目光,耳边就传来孟以骞冷冷的声音,像带着冰碴:“你在看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