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第三遍脸，体温都快把手帕烘干了，本应邀她共舞的温曦言还是没有动作。

她有些窘迫，咬牙擦了最后一遍，无奈地把手帕递过去。

“好了，谢谢您。”

温曦言心不在焉地点了下头，并没有伸手去接。

“刚才的事情你别在意，也许凌夏也有她的苦衷。”

白芷歌的眼中闪过一抹惊诧，但很快被她压了下去，重新换上熟练的柔弱眼神。

“您说得对，不怪公爵小姐，都是我没认清自己的身份，我这种人，不该出现在这里的......”

她垂下头，眼中立刻蓄满了泪水，摇摇欲坠。

温曦言于心不忍，只能宽慰，“不要妄自菲薄，出身并不重要，你努力学习，明年争取拿到SS的身份，等毕业了自然能改变阶层的。”

白芷歌不知道听没听，只是兀自点头，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落，看上去并没有被宽慰到。

按照原剧情的发展，男主此刻应该请她跳舞了。

但是温曦言纹丝不动，始终没有邀请她的意思，甚至隐隐有些走开的倾向。

白芷歌心里疑惑，视线中温曦言的皮鞋已经转变朝向了，她大吃一惊，急忙抬头。

“可以和您跳一支舞吗？”

声音不大，但温曦言听到了。

让女生主动邀请已经是不礼貌，普通人这种情况下都会答应。

他犹豫片刻，移开视线，“抱歉，我身份特殊，不能与女生共舞。”

白芷歌的眼泪不流了，睁圆眼睛死盯着他，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。

估计是这副样子吓到了温曦言，他没有立刻离开，留在原地耐心解释。

凌夏站在远处，实在听不见他们说了什么，不过这两个人一动不动的样子是在诡异，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发出跳舞邀约。

“你们说他俩在干啥呢？”她问小竹。

“玩游戏吧，谁先眨眼谁就输。”

分明是开玩笑的话，可放在他们身上却莫名吻合。

凌夏一直盯着他们，看见他们至少对视了十秒。

或许是眼神接触间产生了磁场交换，完成了某种信息交流，温曦言终于僵硬地伸出手，机械地放到白芷歌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