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双腿由于不堪重负,已经开始不停地打起了摆子。
“你嚎什么,一会让表哥听见怎么办?”
“我都没说话呢,你别叫。”
朱桢缓缓爬到朱棣肩头,学着朱棣踩朱樉的样子,同样踩在朱棣的肩头。
沉重的负担让秦王殿下本就微蹲的双腿已经变成了马步的姿势。
他咬着牙低吼道:
“你们两个,该减肥了。”
朱桢一边扒着曹国公府的墙沿,一边回怼道:
“胡说八道,就连先生都说了,楚王好细腰。”
“好细腰懂吗?”
“说我身段好,腰细。”
朱樉:“……”
先生真是瞎了眼。
踩在两人的肩头上,朱桢已经可以比高高的院墙还多出一个脑袋了。
先是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里面的情况,见到附近没人,这才用手一撑,爬上了曹国公府的墙头。
“快,二哥,把四哥举起来。”朱桢催促道。
朱樉缓缓将双手举高,让朱棣踩在自己手上。
然后咬着牙将朱棣奋力举起。
不知是因为爬国公府的墙头太刺激,还是朱棣天性如此。
原本计划好是由朱桢把朱棣拉上来。
但是燕王殿下竟是直接站在朱樉手上,双膝微蹲,奋力一跃,直接跳了起来。
这一下,朱樉直接绷不住了,被强大的后坐力反震地摔了个结实的屁股墩!
而朱棣,更是因为用力过猛,直接跃过墙头,重重地摔了进去,发出一声惨叫。
好在这一块地方没有铺上地砖,否则朱棣这一下,就不是喊疼这么简单了。
但是被朱棣这么一喊。
远处的国公府下人顿时听到动静开始往这边赶。
“坏了,要来人,二哥,我们先进去了。”
朱桢跟朱樉招呼了一声,连忙也跳了下去。
跳下去之后,朱桢一把拉起刚刚从地上挣扎起来的朱棣就跑。
朱樉揉着屁股骂骂咧咧地缓缓站起身,蹲在墙角等着他们出来。
曹国公府,朱桢自然来过。
凭借着这具身体原本的记忆,他熟门熟路地就带着朱棣来到了李景隆的房间门口。
笃笃笃。
“谁啊?”
房内,正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趴在床上的李景隆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问道。
朱棣直接将门推开,笑嘻嘻道:
“大侄子,我们来看你了。”
见到朱桢和朱棣,李景隆身躯一震。
只可怜他这一动,直接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,顿时疼地龇牙咧嘴。
“四叔六叔,你们怎么来了?”
说着,李景隆就要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,从床上下来。
朱桢连忙走上前去按住李景隆道;
“别动别动,趴着。”
“我们听说你伤了,特意过来看看你。”
“二哥也来了,不过没进来,在门外放风。”
“你爹不知怎地,见我们来了,直接把门关了起来。”
“我们跳墙进来的。”
李景隆龇牙咧嘴。
朱棣笑嘻嘻道:
“不用这么感动,我们是兄弟嘛,好兄弟,就要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。”
李景隆忍着剧痛艰难开口道:
“六叔……你……你按我伤口上了……”
“啊?对不住对不住。”
朱桢一惊,连忙把按在李景隆后背上的手拿开。
“呀,你怎么伤这么重?”
朱桢看着手上隐隐的血迹,还有李景隆那已经泛红的里衣,皱眉问道。
看到李景隆如此严重的伤势,朱棣也不禁来了火气,怒冲冲地问道:
“九江,到底是谁伤的你?我这就带人去给你出气。”
也不知是因为兄弟情义感动,还是因为太疼,李景隆红着眼眶,一层雾气模糊了视线。
“昨日六叔说要做生意缺钱,我便想着拿家里的钱来做本钱。”
“谁料被我爹看见,就是一顿打。”
“我便与他讲道理,说他败我的家,我爹更气了,一时没收住手……”
“我娘见我这样,也是心疼,看都不敢来看我。”
“果然只有六叔四叔和二叔才是真的对我好,你们真的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