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步三颠,陈博陵抱着闵妃往书桌走去。
闵妃挂在陈博陵身上,嘴咬着陈博陵肩颈处,忍着异样的不适感。
陈博陵将闵妃放在桌子上,而后说道:“趴在桌上。”
“有辱斯文!”说着话,闵妃乖乖的趴在书桌上。她看到身侧是一摞宣纸,宣纸边一支细木棒模样的物件。
细木棒半尺左右,一端削成尖,露出黑色点点。
这物件不是别的,正是铅笔。此时,铅笔在欧洲已经有200年的使用历史,但并没有传入亚洲,因此闵妃不识得。
就在闵妃打量的片刻,就听陈博陵说道:“我给你画一幅画!”
“你要怎么画?”
陈博陵不顾闵妃的问题,拿起一张宣纸放在闵妃背上,而后,左手执铅笔!
“你要干什么?”闵妃好奇扭头来看。
陈博陵不满乱动的闵妃,说道:“不要乱扭!”
说话间,顺手拍了一下,声音清脆,雪山上留下手印,红彤彤的,像凌风冒雪而生的红梅。
“啊~”
闵妃吃痛,心中虽然好奇陈博陵在干什么,却也不敢乱动,默默承受着。
一心二用,陈博陵手忙手的,身子忙身子的,互不影响。纸张上,寥寥数笔,就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。画面只有是上半身,丰腴的背影与回头的瞬间,眉眼间满是娇羞。
陈博陵画好后,递给身前的闵妃。
闵妃接过来,看到画中正是自己当前的模样!说道:“登徒子!”
陈博陵:“喜欢吗?”
闵妃:“不喜欢!”
陈博陵:“嗯?又欠揍了是吗?”
闵妃:“哼,就是不喜欢!”
陈博陵:“好吧,画的确实一般,撕了吧!”
“不要!”
闵妃连忙将手中画压在身子与桌子中间,说道:“这是我的了!”
“不要压坏了!”说着话,陈博陵伸手抬起闵妃的上身。
闵妃心想一张纸怎么会压坏,扭身看到陈博陵眼神盯着地方,才知道陈博陵说的并不是画!
她连忙用手臂去挡,可一个胳膊撑着桌子,另一个胳膊如能遮挡的过来。
就在陈博陵让身前的闵妃左右难顾之时,袁世凯正在庆军营中据理力争。
“决不能顾此失彼!”
袁世凯是个劳碌命,他没空像陈博陵一样享受风花雪月的生活,此时的他正在与吴长庆商议庆军移营的事情。
早晨,吴长庆收到电报,法军在越南点燃战火,李鸿章令吴长庆率领庆军连忙回国,驻扎金州。
袁世凯原本是想引诱日本守卫中队在汉城搞点事情,然后以此名义强调庆军驻扎朝鲜的重要性。结果,计划赶不上变化,这边日本还没“搞事”,越南却出了问题。
洋务运动如火如荼,但实际上对于清廷面临的内外压力,新式部队还是太少。因此,作为淮军主力之一的庆军,成为了各地救火的“移动消防员”!
吴长庆接到调令后,叫来各部主官商议移营的事宜。
袁世凯力主不能“移营”!
黄仕林此时站出来说道:“怎么?袁大人打算违抗调令?”
好家伙,这帽子扣下来,直接奔着弄死袁世凯去呀!还是没忘记自己那小舅子被杀之仇!
袁世凯瞥了黄仕林一眼,根本不屑搭理他。
正所谓,鸟随鸾凤飞腾远,人伴贤良品自高。俊鸟只与凤凰腾飞,猛兽只与虎狼同行。
袁世凯与陈博陵接越深,眼界越高,对于黄仕林这样的“小人物”,他已经不看在眼里。继续面向吴长庆说道:“越南重要,朝鲜更重要。”
“朝鲜看似局势缓和,实则日军有汉城驻扎两个中队,几百人。”
“法国与我相隔万里,漂洋过海而来,最多占领劫掠一番,即便占领也不能长久。”
“日本、俄国就在身边,琉球群岛日本占领后直接化为‘行省’,历历在目。”
“今日如果放弃朝鲜而移营,朝鲜必危!”
……
吴长庆微笑看着侃侃而谈的袁世凯,欣慰不以。心想,慰亭官位虽然不高,但已经懂得从全局考虑问题,未来可期。
吴长庆知道,军中有黄仕林想法的人不少,于是问道:“那越南怎么办?朝廷的调令怎么办?”
“法军在越南向我军开火,目前并不知晓他们的战略目的,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