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自己的下面,接着他转过身让人带少女过来。
带着头套的许诺雨被带到了守卫的面前,守卫开始对其进行检查。检查的方式也很简单,就是利用金属探测器全身的进行探查。
许诺雨的周服上有一枚曲别针用于固定腰带,这枚曲别针让金属探测器发出了警报,但守卫认为它是周服配备的东西没有搜走。
“看来这一次是周服风。”守卫看了一眼曲别针后吐槽道,“这样的东西在这一类服装上很多,要不是没什么用,我一定不会让你们通过的。”
“你们检查完了吗?”小头目有些不耐烦了,毕竟他已经约了一个小姐姐希望快一些回去,“我们要离开了。”
“也对,在香肠被油炸前可要尽快离开。”守卫冷笑了一声,“现在我们要带她离开了,但愿你们在海上没有遇到海怪。”
许诺雨被带到了一辆越野车前,她坐在后排的中间,左右两边是两个拿着枪的雇佣兵。
夜色如墨深邃而浓郁,仿佛将整个丛林都包裹在一个神秘的世界里。
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,在岛屿的丛林里疾驰而过,它的轮胎碾过潮湿的泥土,溅起一片片泥泞。月光透过稀疏的树叶,斑驳地洒落在车身,为它披上一层神秘的面纱。
车辆继续疾驰,伴随着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,还有远处传来的阵阵风声。它们交织在一起,形成了一首诡异的交响乐,在深夜的丛林中回荡。
终于,地狱岛上城堡的轮廓在前方若隐若现。它就像一座孤独的灯塔,在黑暗中指引着他们前进的方向。越野车缓缓驶近,最终停在了城堡的大门前。
车门打开,其中雇佣兵率先下车,他给将许诺雨拉了下来。接着雇佣兵拿掉了她的头套。许诺雨在头套摘下的那一刻彻底的看清了城堡的样子。
城堡的外墙在月光下泛着苍白的光芒,宛如一张巨大的、毫无表情的鬼脸,凝视着周围的黑暗。尖塔上的石砖仿佛被岁月侵蚀,带着一种诡异的斑驳感,仿佛在诉说着那些被遗忘的往事。
城堡的窗户原本是明亮而通透的,如今破旧而灰暗,那些不满灰尘的玻璃几乎不透一丝光亮。偶尔一阵冷风掠过,窗帘轻轻摇曳,露出窗后深邃的黑暗,仿佛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正在那黑暗中悄然上演。
对许诺雨的检查再一次上演,而且这一次的检查和上一次一样,他们拿着金属探测仪过了一遍许诺雨。周服上的曲别针再一次的让金属探测器发出声响,但是雇佣兵依旧骂骂咧咧的将其归为周服的配饰品。
检测完后伴随着缓缓吱呀的响声,那沉重而古老的石门在风中慢慢打开。进入城堡后许诺雨眼前的长廊幽深而狭长,墙壁上斑驳的石砖和悬挂的古老壁画,都在诉说着过往的辉煌与荣耀。然而这些历史的印记如今却显得那么凄凉和无力,因为它们见证了城堡的堕落和转变。
走廊两侧的房间,那里曾经是古代贵族们优雅的住所还有热闹的宴会厅,现如今却成了精神病患者的病房。虽然眼前的这些房间里并没有真正的病人,但那些紧闭的房门后,是那些所谓“病人”痛苦挣扎和寻求救赎的内心世界。许诺雨看到了一些开着的空房,房间里原本的设施已经不完全不见了,里面只有简陋的床铺和医疗设施,与城堡原有的华丽装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许诺雨她被雇佣兵解押着继续前进,很快就到了城堡的中心地带。许诺雨发现那座曾经威严耸立的塔楼,如今也失去了往日的雄姿。塔楼的窗户破碎不堪,凄冷的月光透过裂缝洒进昏暗的室内,形成斑驳的光影。这里曾是城堡主俯瞰领地、运筹帷幄的地方,而现在是雇佣兵头目的居住地。
“人带来了?”
雇佣兵的头目是个近五十岁的中年男子,他此时此刻正躺在一个躺椅上享受着两个美女的按摩。
“是的,而且这一次的病人比之前的要好很多。”
“看起来是这么回事。”头目睁开了自己眼睛,他看着穿着周服的许诺雨露出淫荡的表情,“我还是喜欢周服的,尤其是那双穿着绣花鞋的小脚。”
“我想现在你们可以出去了。”头目继续说道,“我认为这个时间段是寻欢作乐最好的时间段。”
雇佣兵和按摩的美女离开后头目来到了许诺雨的身边,许诺雨的轮廓在月光的映照下逐渐清晰,仿佛是一幅精致的画卷在眼前缓缓展开。
头目的目光在触及女生的脸庞时,瞬间凝固。那是一张怎样的面容啊!犹如经过岁月沉淀的瓷器,温润而典雅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