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依依回家就差几兄弟又去李家买了两把,她现在是一刻都离开不了她的宝贝摇摇椅!
正午。
松蕴书院。
一少年倚在窗前,点点阳光透过树梢洒在少年的发丝上,抛开他那身冷冽之气,看着倒是格外俊朗。
“事情都办妥了吗”?少年站起身来,脸色微沉。
“解决了”。
“最近风头有点紧,手里的事先停一停”。少年转身回屋,好看的眉头不经意的皱了一下。
“这怕是不妥”。下属脸上露出难色。
“我们现在的身份,不可冒险,一旦暴露,便是万劫不复,别的我来想办法”。少年挺拔的身影,此时却显得分外落寞。
“公子,那玉佩之事……”?
“我来想办法”。
“是”。这名假扮成小厮的男子,拱手退了下去。
这个斋舍看起来不大,但却打扫的十分干净,桌上的书籍摆放的整整齐齐。
一个少年踱步走到案前,坐了下来,用修长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。
案上铺了一张用镇尺压的平整的宣纸,只见上面赫然呈现了两个大字,
何解?
这少年透过窗,抬头望天,“父亲,难道孩儿真的要放弃了吗”?
“那可是誓死拥护我谢家的兄弟,那可是几十条人命我怎可轻言放弃”?
少年的脸上满是悲伤,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却满是猩红。
“是我谢家拖累了他们啊,他们都是征战沙场的铁血男儿,一生戎马,为国尽忠,到最后却落的如此下场!”
“跟着孩儿躲躲藏藏,不见天日”。
“都说,以史为鉴,可以明智,可孩儿翻遍了史书,无一破局之法”。
“你让刘叔留给我的书籍手稿我都看过了,你告诉我,大丈夫应忠君爱国”
“忠的什么君?生性多疑,自私自利、薄情寡义的君吗?”
少年脸上的悲伤转而变成了嘲讽,身体微微颤抖,竟大笑了起来!
“呵…呵呵…,真是可笑,可笑至极”!
“什么镇国将军府,什么丹书铁券统统是个笑话”!
少年站在屋里,仿佛一个雕塑,一动不动,直到一个声音打破了局面!
“如玉兄,你收拾好了吗”?
“今天可是程夫子来讲学,去的晚就没有好位置了”。周廷和楚瑜站在门外。
“稍等,我就来”。温润把案上的字烦躁的团成一团,丢在了一旁。
正了正衣冠,便走了出去。
“咦,如玉兄你今天怎么又摆着你这张冰块脸”。楚瑜看着温润冷若冰霜的脸,皱了皱眉毛,脸上满是不赞同之色。
“就是,别人一看还以为你对程夫子有意见呢”。一旁的周廷也插话进来。
“不可胡说,我对程夫子一向敬仰”。温润一阵头疼,但还是收敛了脸上的冷意,转而代替的是平淡之色。
“上次讲学你不是说受益颇多,听的挺开心的吗”?周廷一脸不理解。
“只是遇到了一些小事”。温润随口说道。
“需要我帮忙吗?只要我能帮上的,绝对帮你办的妥妥的”。楚瑜“唰”的一下收起了他的宝贝折扇,拍了拍胸脯,一脸认真的保证。
楚瑜是应天府知府的嫡幼子,京城楚家主脉的子孙。
“多谢,不过小事罢了,还用不到楚公子出手”!
温润心知,这件事情只能自己解决,谁都帮不了他!
程夫子曾任两任太子太师,门生众多,桃李满天下!
辞官回乡后,有很多世家子弟慕名而来。
程夫子每一旬讲学一次,有很多邻县的学子也来捧场!
等三人到的时候,前面的位置已经坐满了,只剩下最后两排的位置。
“今天是我们迟了”。周廷看着满屋子的人,脸上满是遗憾。
“正好,小爷我就不爱坐那老头子面前,盯的我不舒服”。楚瑜爽朗的开口。
“你就知足吧,你现在所拥有的是多少人一辈子求不来的”。周廷眼里闪过一丝羡慕。
周廷算是富商之子,不缺钱,但家里人就指望他改换门庭,他也压力很大。
程夫子讲课生动又务实,每次都能受益良多,所以众学子都抢前排,如果能被程夫子看上,收为关门弟子,不说直接平步青云,但也不远了。
程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