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夜湛矜持的点头：“嗯，搬出来了。”
楚蔓歌嗯了一声，挥手说再见。
驱车到医院后，刚坐在椅子上，她就开始困起来了，几乎是忍不住的长长打着哈欠，一个接着一个的，眼眶里面都是泪水。
她先处理了被摄像头拍下的违章，硬生生被扣了十分，看着她就心痛。
于是，她截了个屏，发送给了凌夜湛。
【凌总，我可没有说假话。】
她收起手机，抬头就看到从外面走进来的科主任：“主任，您来了啊，是有什么吩咐的吗？”
萧宴霖已经五十岁了，但他是搞医学的，看起来十分的儒雅，比实际年龄要显年轻许多。
“吩咐可不敢当，我手头上有几个疑难杂症的患者，你看看，我们商量出一个最佳的方案，跟别人商谈感觉没有什么效果。”
她没拒绝：“好啊。”
话音刚落下，又是一个长长的哈欠。
萧宴霖看着女人眼下因为熬夜的黑眼圈，笑着说道：“小楚，昨晚上做什么去了啊？感觉你没有休息好的样子。”
楚蔓歌叹息：“把感觉去掉，昨晚彻夜看了圈内大佬的一些分析视频，哎呀，那个上头的很，都不想去睡觉，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。”
她自然不会将凌夜湛的事情告知。
萧宴霖笑着打趣：“要不你年轻有为呢。”
“主任，您就别打趣我了。”
两人交流到上午下班。
楚蔓歌刚准备起身就收到了凌夜湛发来的视频，但视频内容的主角并不是凌泽轩，而是她跟凌夜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