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摄像头大多是年久失修的摆设。
突然,我的余光瞥到了马路边的一家手机维修店。
那种店里摆着各种之前的手机配件,一定有摄像头!
“有啊,你是要看吗?”
老板指了指店门口的监控。
庆幸的是,老板是个好说话的人,看见我处于劣势,立马调出监控,证实了是小车全责。
车主在开车的时候打电话,以至于冲红灯压线,撞倒了按交规行驶的我。
我坐在老板的维修店,等交警和保险走完流程,去隔壁区的药店买了点药处理伤口。
“小伙子,受伤了就回家歇歇吧!”
“谢谢你啊老板,我还得挣钱养家呢!”
我礼貌笑笑,突然想起秦予安来,鬼使神差地跟老板攀谈起来。
“这个路口,是不是经常出车祸啊?”
“哪有经常?”老板整理着监控录像带,一边开口,“这半年来,你是第一个。”
“不对啊!”我腾地站起身,顾不得小腿的疼痛,“我老婆,在两个多月前也在这儿出的车祸。”
老板不置可否地摆摆手。
“不可能,我每天都在店里,出车祸这么大的事不可能不记得。”
见我满脸狐疑,他有把刚整理好的监控录像带捧出来,按照我说的日期翻出当天的记录。
“你自己看吧。”
画面中,深夜的马路并没有什么车流。
一辆灰色大众缓慢驶过,又折返回来,停在路旁隐晦的树荫下。
男人从车窗探出头来。
确定四下无人后停定,关闭车窗和车灯,过了不到五分钟,车身开始慢悠悠地摇晃起来。
而后抖动,频率逐渐加快,直到半小时后渐渐归于平静。
车门突然打开。
副驾上的女人惊慌失措地跑下来,依稀能看见白色长裙下鲜红的血。
沿着小腿一路淌下来,与地面的雨水混在一起。
男人也跑下了车。
女人似乎在哭,男人拥紧她,两人大概密语了几分钟,女人开始掏出手机打电话。
监控的时间走到半夜的12点36分。
正是秦予安第一个未接来电的时间。
画面中的女人不停地拨打电话又挂断,男人抱起她钻进车里,往最近的人民医院驶去。
我翻出手机里的来电记录。
当晚最后一个未接来电的时间,跟男人抱起女人离开的时间完全吻合。
颓然跌坐在椅子上。
原来根本没有什么车祸。
没有夜半恶梦后不安的来电,没有因丈夫忽略而小产的可怜女人。
只有一对狗男女。
秦予安亲手杀了我们的孩子。
这对狗男女根本不是什么车祸后认识的。
没有车祸,黄擎方也不是秦予安无助时的依靠,他们在马路边车震,把我的孩子震没了。
不知道怎么解决,就让医院打电话给我,让我做这冤大头。
我还跟黄擎方连连道谢。
为妻子深夜冲出马路赔偿了几千元。
没想到连车祸都是假的。
我去碧榕小区的门卫处,旁敲侧击地打听过,秦予安是这栋楼的常客。
根本不是她所说的,一时行差踏错。
我满身疲惫地回到家,秦予安如往常一般,迎上来便捧着我的脸亲吻。
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我强忍着胃里的翻涌,坐在饭桌旁听她讲话。
“这是我新学的菜,老公你尝尝。”
我夹了一筷子,嗯,是楼下新开那家黄焖鸡的味道。
厨房里的打包盒还没来得及收。
“嗯,好吃,老婆对我真好。”
我敷衍地扯出一抹笑。
秦予安兴致勃勃地让我尝遍了附近几家外卖的招牌菜。
整顿饭我吃得心不在焉。
脑海里时常浮现监控里的画面,她跟别的男人在车里,把我们的孩子杀死了。
还有那夜她跪在我面前,一字一句血泪控诉我的忽略,斩钉截铁跟黄擎方断了联系。
那个模样,我至今都历历在目。
可她现在的嘴脸,她说的每一句话,我都不会再相信。
被她圈住脖子亲吻,我如坐针毡。
她的脸色潮红,呼吸急促,坐在我腿上浑身滚烫,伸出手就要来解我的纽扣。
“老公…”
秦予安尾音拖长,眉眼透着无尽的风情,又纯又欲的模样,相信没男人能抵挡得了。
可我按住了她的手。
“时候不早了。”我摸出并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