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请放心,”谢景然话锋一转,“三皇子已除,现在没有人敢伤你了。”
“呵,”我冷哼一声,又问,“那之前你娶的那三任新娘是怎么回事?”
熬了这么久,终于是被我逮到机会问这个问题了。
谢景然似乎被噎了一下,随后有些着急解释:“那都是为了给皇上办事才娶的,娇娇,你也知道后来她们都跑了的。”
“可是我听说她们是在新婚夜被你吓跑的,还说你很厉害,需求很大?”
“娇娇!”谢景然慌了,“你莫要信那些传言,都不是真的,我可从来没有碰过她们。再说了,她们都是皇上派来的人,只是办个婚礼,做一场戏给外人看的。”
“当真?”
“当然是真的,你若不信,明日我便带你去求证,周围的人都是可以作证的。你知道的,我心里只有你。”
我脸色缓和了不少,说:“暂且信你。”
谢景然松了一口气,又保证道:“别说之前没有别的女人,往后,我也会只有你一个妻子,不会再有别的女人。以后这永安王府,便只有你一个女主人,再没旁人。”
他说得认真又真诚,我点点头,不答。
谢景然又凑了过来,抱着我低声道:“娇娇,好久不见,我甚是想你。”
我浑身一僵,想要逃已经来不及。
谢景然急急地把我扑倒在床上,我刚刚称赞完的雕花大床,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。
上头雕的花纹,摇摇晃晃、隐隐约约的,怎么也看不清。
“娇娇,我倒觉得传言有部分是真的。”
“我确实厉害,需求也大。”
“滚!”
“看来娇娇是还不满意了,那我可得加把劲了。”
“谢景然,你……”
摇摇晃晃中,谢景然又说:“听闻嫂子教了你闺房秘术十八式,娇娇可要给我展示展示?”
“不要!”
“来嘛,”谢景然捉住我的脚踝,“娇娇莫要害羞。”
嫂子,你做的孽啊!
11、
次日,皇上在宫里设宴。
谢景然自然被邀请了。
他带着我进了宫,我还是第一次进宫,生怕行差踏错就丢了性命,紧紧跟着他身边。
谢景然牵着我,笑说:“别太紧张,皇上人很好。况且,你不是想找他求证吗?”
虽然他人好,但他毕竟是皇上啊,我心里已经不想求证的事了。
进了大殿,谢景然带着我上前去请安。
按理说,一般人都不好直视龙颜。
可我一眼便被坐在上首穿着龙袍的人吸引了。
不仅是因为他长得好看,还因为我以前见过他。
原来他就是那个小郎君!
难怪我当时对他这么有好感呢,原来是天子啊!
“娇娇,你在看什么呢?”谢景然扯了扯我。
大庭广众之下,我竟然盯着皇上看,失礼至极。
我慌忙低头跪下。
皇上却轻轻一笑,说:“王妃不必多礼,快起来。”
谢景然扶我起来落了座。
我惊魂未定地继续瞧皇上,他此时身穿龙袍,确实和往日不太一样了。
过去是文质彬彬,如今却多了些专属帝王的强大气场。
“娇娇,还看呢?”谢景然的语气充满了怨气,“你第一次见他,也是这样的眼神,直直地盯着,挪不开眼。”
我震惊回头看他。
“你是不是更喜欢这种类型的?”
我慌忙说:“当然不是,那可是皇上!”
“若他不是皇上呢?”
我顿住了。
见我不说话,谢景然的眼神愈发幽怨。
桌下,我拉过谢景然的手,认真说:“无论如何,我已经是你的妻子,此生也只有你一个夫君。你不要再想这些有的没的,只会伤我们的夫妻感情。”
完了,我又补了句:“我也不会再想。”
谢景然回握我的手,给我夹了菜,说:“我知道了,夫人,吃菜。”
我抬头,对上他的视线,他眸光里尽是温柔。
12、
宴席中途,我喝了不少酒,便一个人出来透气。
却不想碰倒了皇上。
我还没开口,皇上便说:“嫂嫂不必多礼。”
我惊讶地看着他。
“嫂嫂不必如此惊讶,我与然哥是过命的交情,虽表面是君臣,可私下,便只是兄弟。”皇上说。
我点点头,还没道谢,皇上又说:
“听闻嫂嫂不信然哥先前那三个新娘是我找人假扮的,我今日把人带了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