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欢迎回来,要休息还是要吃点东西?我给你张罗。”赛里斯欣喜地接续后话。
长琴失笑:“好了,汗流狭背的,吹了风会着凉,你先去洗澡,让仆人送点酒给我就可以了。然后……如果你还不想睡,就来陪我喝两杯。”十三岁,在二十一世纪是不允许喝酒的,但在古埃及应该不碍事。
赛里斯受到邀请,立即露出兴奋笑容,兴冲冲地跑起来:“那我洗澡去,很快就回来。”
急躁的身影恰恰与诺布错身,诺布挑眉,嘴里啧啧有声:“年轻真好。”
“是呢,老伯。”长琴白了他一眼。
说到这个,诺布就要郁闷了,眼前这可是不老不死的怪物,这闷亏他是吃定了。
酒送来,长琴倒了两杯,示意诺布也坐下。
“拿点水果来,一定要有葡萄。”诺布指使侍女,而后盘腿坐下。
长琴独自品着酒,观望夜色,放松紧张了一整天的肢体。
“你呀,要让赛里斯那小子开心死了。”诺布喝了一口葡萄酒,口齿留香,享受地眯起眼睛。
长琴不觉莞尔:“喝个酒能开心死了吗?怎么你还没有死掉?”
诺布咂咂嘴巴,嗤笑:“少糊弄我,你知道我说什么。王子那边怎么样?这几天,他好像更加死缠烂打了。”
“……”说到二世,长琴的脸色渐渐沉下来。
诺布立即明白了:“是吗?他想要的,你能给他吗?”
“……”长琴撇唇,眉头深锁,厉声反驳:“你知道我不能。”
“我是说,如果不管那个什么几年期限,你能够接受他的要求?”
“……”
“王子肯定不会因为搂搂腰就满足。”诺布眯了眯眼睛,目光落在波光粼粼的河水上:“你要在王宫里安定地再待几年,除非你愿意当他的人……你知道我说什么,别让我说得太露骨。”
长琴也睐了一眼河水,又转眸看向诺布少有的认真神色。诺布平日虽然大刺刺的,但也不是无能无知的庸才,甚至可以说对事情了解得很透彻。
“诺布,发展到今天的局面,非我所愿。想当初接触到二世和赛里斯,我只是想好好养育他们成才,没想到他们会有这种心思。”
“老实说,我早就想到有这种可能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当初赛里斯的态度很明显。”诺布挑眉:“我就担心王子也会动心,结果真的发生了。或许你能够压住赛里斯,但二世毕竟是王子,他想要的,怎能得不到?能够忍到今天,已经很不错了。”
“……”听到这里,长琴不觉好奇,确认周围没有人,他便低声问:“你很早就知道赛里斯的感情?是什么时候?”
诺布蹙眉,抚着下巴细细思索:“我想,是在我与娜纱相恋的时候吧……大概是那小子九岁的时候,他发现了我们……呀,你知道我们那时候是偷偷在一起,结果被他发现了,可能就是那个启发了他。”
“……”这么早熟?长琴神情诡异,直觉地反驳:“行了吧,九岁?怎能当真。”
诺布斜睨着长琴:“他不是已经坚持到现今?”
“……”
“不知道该怎么说,或许是因为赛里斯还小,不知道强取豪夺,对你又忠心,所以我觉得他不会是威胁,至少现在不会是。但是二世……”诺布凝神注视着长琴,脸容严肃:“如果仅仅考虑利害关系,你从了他比较省事。如果你不要,那现在就得想出对策了。”
长琴挑眉:“你认为我会选哪一个?”
诺布朗笑:“如果你选第一个,我会把你踹下尼罗河,清醒一下。”
听罢,长琴也失笑:“诺布,说真的,我对性的观念并不古板,如果真的需要,玩玩又何妨?可是人不能没有自尊,不是吗?”
诺布扬眉:“原来你这么开放吗?我看你六年来既不找姑娘,又不爱少年?还以为你不行了。”
“我靠,你才不行。”长琴重重地踹了诺布一脚:“要不是你长得太难看,我就干了你。”
诺布听罢,乐了,立即双手环胸,忸忸怩怩地说:“请温柔一点。”
“看你这小子耍白痴。”长琴又捶了他一记,饮一口葡萄酒,归于正题:“喂,你有什么建议?”
正了正坐姿,即使确认四周无人,诺布依旧十分小心地探身附耳,细声说:“虽然有点仓促,但我们的势力已经布置得差不多,或许我们可以退居幕后。”
“你的意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