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你也学会了语言艺术嘛。”确认当年那个傲慢的小鬼已经成长,长琴不觉失笑。
然而看在二世眼中,却犹如撕破黑暗的光芒,渐渐照亮心田:“终于又对我笑了。”
长琴微愕,撇撇唇,没说什么。
“果然,你既然一定要赛里斯,那么……就这样吧。若是闲下来,也试着原谅我。”
“原谅?不可能。不过我挺欣赏拉美西斯大帝。”长琴哼了一声,转身离开:“反正,就是这样。”
二世失笑,目送长琴回到赛里斯身边。
“殿下?”墨特直至此时才迎向主人,他总感觉此时气氛微妙,稍有不安。
二世却重叹:“果然很困难。”
“殿下,只要随心就好。”
“我只是觉得这样做比较好,不然……”不然又如何?实在找不着答案,二世重叹。
“殿下比以前更深谋远虑。”
“哼,与他们为敌并不是好事。”目睹那二人轻声细语的和乐景象,二世不觉轻捏眉心:“唉,真碍眼,走吧。”李长琴的笑容是好,若能剔除赛里斯就更好……唉。
赛里斯始终注意着二世的举动,直至那背影远去,他才立即盯着李长琴,眼神掺有怨念。
长琴眯起眼睛:“吃醋?”
“当然,不过我也料到会这样……只是心酸。”赛里斯轻叹。
“是哦,反正他承诺不再惹我,不好吗?”
听了此言,赛里斯就笑,笑得有几分得意,有几分狡诈:“也对,他醒悟得太晚了,你永远喜欢我更多。”
瞧得那得色模样,长琴戳了他脑袋一记,却没有否认。
第六十八章破坏祭祀
诺布做了最后争扎,仍是劝不了主意以决的大人物们,最后只能妥协。
尼撒到来也只为了聚旧,现在如愿了,就要离开。他是坚持不沾麻烦事,要趁开战前离开埃及。
长琴客套地话别后,见尼撒却欲言又止,就环手抱胸,等着后话。
尼撒做了一番挣扎才说:“李长琴,世事原本不能尽如人意,不要太执着。这次大概是我们真正的最后一次见面,祝你好运。”
长琴哪能明白:“你?就不能说个清楚明白吗?”这些人呐,说话总留一半,叫他怎么懂。
“记住我的话就好,再见了,朋友。”
那一脸表情就差没有说‘节哀顺变’这句特定台词了,长琴十分困惑,可是他更晓得尼撒不会再解释,也就没辄。
干脆道别,就送了尼撒上船,目送那艘小船顺着河流而去。
“听说他要去希腊。”赛里斯候在长琴身侧,也远眺逐渐远去的小般,略有感叹:“像他那样自由自在的生活,真不错。”
“是呢,要不以后我们也试试。”有可能,长琴也想在古代周游列国,探讨一下埋没在历史中的各个古老国度。像赫悌和巴比伦就十分值得深入研究,若有可能,他甚至想关身了解古印度文明,当然也少不了希腊。
“如果有机会,你想去哪里,我都奉陪。”
“是一定要去。”长琴自信地说。
赛里斯笑而不答,长琴直接将这当成赞同。
余下几天大家相处得愉快,直至约定好的日期,计划迅速展开。
很快,二世与菲尼尔的军队就对上了,战事进行得如火如荼,双方都有孤注一掷的觉悟。命运如何,只看这次成败。
埃及再一次混乱。
长琴管不得这么多,他还有自己的事要忙。他归来的消息并没有对外公开,只要不引起神明的注意,这件事就更简单了。他偷偷潜入宫殿,因混进神庙里充当一名不起眼的奴隶,静心等待时机到来。
埃及的奴隶群简单就是一个小型联合国,来自各国战场的俘虏住在一起,甚至繁殖出混血儿,长琴在里头并不起眼,只需要保持邋遢外表,包准没有人注意到他。身在这样低下的群体内,消息却更加灵通,各处听来的前线战报,各路小消息,传得沸沸扬扬。
待在这群人里头,长琴努力扮演低调的哑巴角色,没有人知道这样一个幽灵般的角色,其实脑袋里有很多想法。他夜里不用睡觉,除了想正事,更多的时候会想起赛里斯,偶尔又会闪进卡罗伊的死亡宣言。
长琴不得不埋怨赛里斯和卡罗伊太奸诈,害他忘不了收养孩子的事,那两个人善于把握他的弱点。
“啊!!我这是童养媳的命吗?”越想越悲哀,长琴忘记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