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揉着。
“嗯,中午忙过了,忘记吃饭了。”
约一刻钟后,陆渊不算安稳的睡着了,傅起年坐在床边,陆渊居然跟自己道歉了。
傅起年起身给自己煮了碗面,填饱肚子洗漱完,继续看床上的人,见他表情轻松了许多。
这才钻到被窝里,把掉在他身侧的热水袋挪正。
这次事件以后傅起年没有打任何一架,按部就班的上课,跟以往一样,下午回来就能和陆渊待在一起。
又一年长假在陆渊的催促下,傅起年背起包出去几个国家旅游了一个月。
回来的时候人已经变得有些黑,不过硬朗的五官搭配上小麦色的肌肤,显得他更英气逼人。
回来的时候傅起年正好二十生日,这一天他无论如何都是要和陆渊一起过的。
吹灭蜡烛的一刻,傅起年看向陆渊,只许下一个愿望。
于是乎一向身体倍棒的傅起年,莫名在二十岁生日过后的当晚发烧了,灼热的身体告诉他,他在国外买的特效药,药力很强。
“年年,你要的糖水煮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