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未等淑妃想明白自己能不能争的过贤妃时,月贵人流产了。
月个人的孩子来的巧,正逢皇上失去大皇子悲痛之时有孕,皇上对她也是格外关注。
月贵人怕淑妃抢走她的孩子,自己时不时的就会给皇上做一些汤品送去,想给皇上吹吹枕边风。
六月的天已经开始热了,月贵人因为有孕又穿的多,保护的仔细。
去给皇上送汤品的途中,中了暑热感觉一阵头晕目眩,摔在了青石板路上,孩子就这么摔没了。
淑妃气的想拿鞭子抽月贵人,淑妃想着月贵人这一胎是她以后竞争皇后位置的关键。
淑妃看重月贵人,甚至把皇上送给自己的玉石都拿出来给月贵人观赏。
月贵人是养马女,身体一直康健,生养肯定没问题,谁知才入宫几个月就如此娇弱。
要不是淑妃自己不能立刻怀上,她也必成天盯着月贵人的肚子。
自从生下三公主长芸后就没再怀上,太医说她身体康健,她也只当是时候未到。
皇上能把月贵人送进霜华宫,淑妃心里高兴,哪曾想是这种结果。
过了几天,嘉华宫那边传消息称:三皇子殁了!
三皇子年纪小,不知怎么感染了风寒,照顾的奶嬷嬷一开始没敢上报,想着吃点药就好,结果越来越严重。还是陈新瑶去看望三皇子时才发现,等陈新瑶上报之时三皇子的情况已经不太好了,皇上召集太医会诊,也没能将这苦命的孩子从鬼门关拉回来。
夏承寅大怒,将伺候三皇子的奶嬷嬷和奴才全部处死。
陈嘉皇后听后倒没什么过激的反应,神情淡淡的,不禁让贤妃打了个冷颤。
“皇后娘娘您到底想怎样?”贤妃担忧的看着皇后。
“怎样?本宫还能怎样?”陈嘉反问,她躺在华丽的床上,脸色苍白如纸,眼神空洞。
“娘娘,您怎能如此狠心?孩子是无辜的。”
“无辜吗?他是我和夏承寅的孩子,他无辜吗?他最无辜的就是不会投胎。”陈嘉激动的咳红了脸。
“公孙泽兰,你要是对我还有一丝情意,你就不要阻拦我。我带着他一起去见我的母妃不好吗?谁的血脉我都不想留了。”说完陈嘉就闭上眼睛不再言语。
六月末,皇后依旧病病歪歪,三个皇子没了两个,夏承寅开始疯狂地宠幸后宫女子。
他渴望新生命的到来,希望用新的希望来填补失去的痛苦。
每当夜幕降临,皇上的身影便穿梭在后宫的各个宫殿之间,为后宫带来了一阵新的风暴。
韶华宫
“皇上最近像疯了一样,从前他都不召我,现在夜里竟然还能要我三回。”刘婕妤扶着她酸痛无比的腰。
“皇上沉浸在丧子之痛中,想赶快开枝散叶也可以理解,只是苦了我们这些妃嫔。”陈新瑶也同样扶腰。
“妹妹们不用担心,听闻皇上从外面找了六个看似好生养的女子接进宫,想着咱们很快就脱离苦海了。这日日的安胎药本宫也喝够了。”婉嫔出声说道。
“唉,来姐姐妹妹们我们干了这碗汤。”刘婕妤举起手中的安胎药一饮而下,有一种豪饮的感觉。
“好苦,好苦,快给我蜜饯。”刘婕妤被药苦的五官都挤到了一起。
陈新瑶拿起一个蜜饯喂给了刘婕妤。
“我觉得皇上这事做的有些不好。”陈新瑶小心措辞着。
“自然是不好的,哪有国母悲痛欲绝,生病卧床,国君却夜夜笙歌的,我这表哥我也从未看透过的”婉嫔接过话陷入了沉思。
“小时候表哥是太子,本宫就远远的看着他,爱慕他,现在想想真是年少无知。”婉嫔自嘲的笑了笑。
“婉嫔姐姐不要想啦,想多了长皱纹,我们现在过得也可以的,我们的身份注定是要嫁给王公贵族的,嫁给皇上,生活方面还好一些。”刘婕妤安慰道。
夏承寅深知自己荒唐却还是日日耕耘。
他坐在龙椅上,眉头紧锁,心中满是忧虑。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匹种马,不断地在后宫中播撒雨露,然而却始终没有好消息传来,这让他感到无比的委屈与焦虑。
甚至开始怀疑自己,是否命中注定无法再有子嗣。
殊不知自己的女儿也差点离他远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