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贵人与许美人之间的关系如同初春的嫩芽,无声无息地在皇宫的角落中生长。
金贵人总是满怀热情,她的一颗心仿佛全然倾注在了许美人身上。
而许美人则如同水面上的一朵莲,静静地绽放,既不主动靠近,也不拒绝这份温柔。
这一天,阳光洒在康华宫的琉璃瓦上,闪烁着金色的光芒。
皇上夏承寅踏入这片他鲜少踏足的宫殿,来看望他的儿子,那个可爱的二皇子。
康华宫在李婧玲成为继后之后焕发出了新的生机,金碧辉煌的装饰在阳光下更显得耀眼。
夏承寅的心情难得轻松,他与二皇子、多宝公公一同在院中踢着蹴鞠,欢笑声此起彼伏。
突然,夏承寅一个猛烈的踢射,蹴鞠如同出膛的炮弹,直直地飞向了金贵人的偏殿。
二皇子和夏承寅赶忙带着多宝公公去寻找蹴鞠,当他们找到蹴鞠准备离开时,多宝公公却发现了一些异样。
“咦,宫人奴仆呢?”他皱起眉头,疑惑地环顾四周。金贵人的寝殿异常安静,一个人影都没有。
夏承寅的眉头也紧锁起来,他不悦地看向那片安静的寝殿。
寝殿大门紧闭,门外连个通报的丫鬟都没有,这实在不合规矩。
他正要推门而入,却突然停住了动作,耳朵微微一动,似乎听到了什么。
多宝公公也察觉到了不对劲,他张开嘴正要说话,却被夏承寅的手势制止。
屋内传来了微弱的响动,仿佛有人在低语。
夏承寅的浓眉紧紧皱起,他只能隐约听到一句:“你最爱的是不是我?”那是一个娇柔的女声,充满了期待和不安。
夏承寅的心跳突然加速,他愤怒地握紧拳头,竭力压制住内心的怒火。
金贵人!
她竟然敢在宫中养奸夫!
这简直是对他皇权的挑衅和侮辱。
他深吸一口气,准备推门而入,揭穿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。
然而,就在这时,屋内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你为什么总是不热情?”这是金贵人的声音,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怨和不解。
“砰——”
一声巨响,在这安静的内宫中回荡。
丫鬟手中的铜盆如被无形的巨力击落,溅起的水花如同破碎的玉珠,四处飞散,最后静静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。
那清脆的铜盆落地声,仿佛震动了整个宫殿。
那宫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像是被严寒的冬风拂过,全无血色。
她颤抖着跪倒在地,身体如同风中的落叶,无助而又凄凉。
“陛下,请饶恕奴婢!”她尖细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,“奴婢没有拿稳铜盆,并非有意惊扰陛下…”
话音未落,夏承寅猛地踢门而进。
神色冷峻,面上布满寒霜。
一进门,眼神便四处搜寻。
他的眼神冷峻而锐利,仿佛能穿透人的心灵。
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威严,仿佛是一位正在寻找猎物的猛兽。
他的目光落在每一个角落,每一个可能隐藏人的地方。
金贵人此刻已经从榻上慌慌张张地爬起来,面色泛红,衣裳凌乱。
她的眼中满是惊恐和不安,仿佛是一只被追捕的小鹿。她颤抖着声音问道:“陛下,您怎么来了?”
然而,夏承寅并未回答她的问题,他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,直刺向金贵人的内心。
胆敢在他眼皮下养奸夫的贱人!
夏承寅掀开床单,打开柜门,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。
他的动作粗鲁而有力,仿佛要将整个房间都翻个底朝天。
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,仿佛是对金贵人的背叛感到痛心疾首。
“奸夫呢?”夏承寅咬牙切齿地问道,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愤怒和恨意。
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中回荡,仿佛是一声声的质问和谴责。
“该死的东西,你竟敢在宫中养奸夫!”夏承寅的目光中闪烁着怒火,仿佛要将金贵人吞噬。
他瞥见窗户大开,便朝外望去,却什么也没有看见。窗外是繁茂的花草,此刻却显得那么凄凉和冷漠。
多宝公公此时捡起一块带血的碎片,他的目光中也充满了惊讶和疑惑。他抬头看向皇帝,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:“陛下,有新鲜血迹。”
夏承寅的目光落在那片血